“很好,”艾玛神色微冷,说,“如果你再失败的话,你不会再有第三次机会!而且,你会为你的失败付出沉重的代价!”
男子心中一凛,收敛了笑意,深深看了艾玛一眼,然后离开了咖啡店。
对方来去匆匆,艾玛又一个人坐在那里,对着自己的咖啡开始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
按理说,可以和亲亲老婆去约会,是一件很开心的事,可是今天,夜爵的心情却并不美丽,坐在沙发上看着徐雅然试戴帽子,嘴巴不满地撅起。
“老婆,咱们两个约会,为什么要带那两个拖油瓶啊?”
试了下紫色的太阳帽,徐雅然左右看了下,又随手拿起黄色的那顶,然后漫不经心地说:“老祖宗看聂心宇和未央也不出去约会,怕他们两个害羞,所以才让咱们出面,从旁辅助一下。”
口中哼了一声,夜爵靠在沙发上抱怨道:“这种事也要辅助,那个聂心宇是白痴吗?”
从镜子里看着气鼓鼓的夜爵,徐雅然好笑地说:“老祖宗安排的事,你怎么那么多意见啊?如果你有什么想法的话,可以去找老祖宗说嘛。”
夜爵端着手臂,眉头拧成了麻花,不满道:“哼,如果真讲得通,那个姓聂的就不会登堂入室,还成为臭丫头的男朋友了!”
想起这件事,夜爵心里这个气啊。真没想到,他日防夜防,还是家贼难防,到底是让聂心宇得手了!而且还有老祖宗站在他那边,就算自己气得要死,也没办法把他丢出夜家去。
最好选了一顶湖蓝色的帽子,徐雅然仔细戴好,说:“未央总是要找男朋友的,你那么生气干嘛?”
“因为那个男人很危险啊!”夜爵不满的咆哮道,“臭丫头就是被男人伤透了心,怎么还学不乖,去找个家世简单点的男人啊!”
回身看着夜爵,徐雅然说:“你不是去调查过聂心宇的背景吗,和他提供的资料基本一致,那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那只是我调查到的,还有我没调查到的呢!”夜爵皱着眉,说,“聂心宇绝对不简单,连我也只能查到他自己提供的资料信息,多余的,就是一片空白!”
纵然夜爵一副火急火燎的样子,徐雅然还是不紧不慢的,说:“如果真能躲避过夜门的调查,那聂心宇倒的确有点本事呢。”
夜爵没想到徐雅然会是这种反应,不由急了,道:“臭丫头正在被一个居心叵测的人算计着,你作为她的好姐妹,怎么一点都不着急啊!?”
“夜爵,是你担心过度了,”徐雅然有些无奈地看着夜爵,说,“未央是个不平凡的女人,做为她的老公,也肯定不会是个平凡的男人。所以,有些事情不在你的掌控范围内也是很正常的啊,何必要像个审判官一样,主宰一切呢?”
听了夜未央的话,夜家撇了撇嘴,说:“你倒是想得开。”
坐在夜爵身边,徐雅然靠在他的手臂上,慢悠悠地说:“事情没发生之前,谁都没办法保证结果如何,那就走着瞧呗,咱们只要保护好未央,不让她受到欺负就好了嘛。”
不得不说,徐雅然的安抚还是很有效果的,刚刚还气急败坏的某人,现在已经能心平气和了。
见夜爵不再气鼓鼓的,徐雅然笑了会儿,然后用手戳着夜爵的脸颊,戏谑地说:“其实,你还是挺关心未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