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两个人谈性正浓的时候。武信殿外面突然有人高声话:“启奏皇帝陛下,臣有要事。”
这声音及其响亮。就连一向懒散的秦穆都被这声音震的跐溜一下站了起来。
胡亥看着他笑了笑,起身坐上了龙椅。外面的优旃迈步进来,矮的身子配上雍容的气度,倒是让人不敢瞧。
“何事?”胡亥看着优旃,除了他没有别人有这样透亮的嗓子。
优旃看了看一遍站立的秦穆,此子他是见过的,时候最是顽皮。见皇帝开口问,他不知道该不该。
秦穆恢复了翩翩公子的风度,稳稳的站在一边,垂首低眉,一副柔顺的模样。
“尽管,这个是秦老国公的儿子秦穆,时候我俩在宫中胡闹,你也是见过的。”胡亥笑着道。
“如此臣就直了。”优旃一拱手道:“沛县那边传来消息,沛县公刘邦难耐寂寞,又和一群人整日聚集起来,在沛县东游西荡,使得沛县之中包括县令在你,无人敢招惹。这是沛县的奏折,请皇帝亲看。”
话间,优旃递上了一本奏疏。
胡亥看完了奏折,眉头微微皱了皱。刘邦这样的人,看来是注定很难安分。现在的沛县令奏报,刘邦因为身边的萧何、陈平、曹参、樊哙等人都升任了朝中军中的要职,只有他得封一个沛县公,回到了老家,被朝廷不闻不问。开始还算是消停,可是时间久了,刘邦内心就不愤起来。
他脱人找萧何几次。如今已经升任少府的萧何掌管天下钱粮,忙的外焦里嫩,根本没时间和刘邦胡扯。萧何本来就是绝聪明之人,好言安抚刘邦,却对他敬而远之。
当年萧何让刘邦出头,存的就是一旦大事不成自己好脱身的心思。如今在朝中是青云直上,怎么会再和皇帝本就不看好的刘邦勾搭连环。
刘邦不仅在萧何这里没讨到什么便宜,就连陈平和曹参都对他敬而远之。想要找连襟樊哙诉诉苦,可樊哙已经跟随蒙恬去了北方九原郡,远在他乡。
和沛县的几个老姘头又搭上的刘邦每日里饮酒,感叹自己的人生际遇。一些乡野地痞流氓本就是他的同党,如今一经撺掇,竟然又聚拢了一批人,虽然没有啸聚山林,但沛县令对这个朝廷封命的沛县公爵也是不敢多问,只是按照上面下来的吩咐,严密监视刘邦的一举一动。
知道前两日,刘邦趁着酒兴,竟然把个沛县令的正妻半推半就的给上了。一明晃晃的绿帽子扣在了沛县令的脑袋上。
这本是私事,沛县令不想家丑外扬,带人去找刘邦理论,没想到被刘邦以公爵的身份给压了回来。路上还被一群跟着刘邦的混混给打断了腿。
这沛县令羞怒焦急之下,给胡亥写了一封奏折后,竟然羞愤而死。
看到这些奏报,胡亥眼中变得冰冷,他把手中的奏折狠狠的扔到了地上,正好落在了秦穆的脚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