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的夜并不像以前,漫天的繁星闪闪烁烁,镶嵌在那片木蓝色的黑幕之中。一轮苍月毫无遮掩的挂在半空,射出的光线寒冷,又带点凄凉。一条璀璨的银河洒在那片神秘之中,引发人们的无限联想。
烈躺在顶篷上,望着那片天空,心中想着很多事。
“琥珀に揺れる夜の帳に惑う;
徒に心乱されそうで;
繰り返される無情の波に飲まれ;
矛盾した安らぎ求めていた;
息もできないほど責め立てる現実に;
真実はいつも凍りついたまま;
夢の霹靂,燃ゆる恋のように;
この身を焦がし,空を轟かせて;
誰も知らない闇の向こう;
始まりを探して,叫び続けてる;
明日へと届くまで。
……”
这时,一阵歌声从底下传了过来,烈仔细一听,似乎是有谁在自己的房门外唱歌……
悄悄开门一看,许久不见的丽正透过一扇窗户望着满天繁星的夜空,低低的唱着歌。
即使没有麦克风,即便没有出色的伴奏曲和璀璨的灯光,丽那清澈的声音还是响彻在烈的耳边,冲击着烈的心灵。
已经陷入死寂的餐馆,灯光失去光芒,但是白龙丽的歌声、她的身影,却渗透到餐馆各个角落。
所有事物,皆被丽的歌声所吞噬。
她的歌声,就是如此完美,甚至具有压倒性。
丽慢慢垂下头,曲子也在此时结束。
“哇哦!那支曲子太好听了。呵~丽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唱歌呢?是不是被那丫头的糟糕睡相整的无可奈何,想要我来陪你过这后半夜……”话还未说完,烈立刻抽了自己一嘴巴,半边的脸颊立刻红肿了起来。
“啊?!什……什么?!”丽被烈的这种突如其来的自打自招给吓了一跳,好久她才怯生生的问了一句:“那个……烈先生……请问……你为什么要打……打自己的脸呢?”耳光这个词对于从小就是在研究所长大,又受过高等教育和训练的丽来说并不熟悉,所以她用“脸”来代替了。
捂着微微发烫的脸,烈哪敢说是因为口舌太过轻薄而惩罚自己?
为了掩饰这种窘境,他随口编了一个倒霉蚊子的故事混了过去。
“怎么样?要不要进来坐坐?”烈试探性的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只是烈完全没有注意到,丽的腹部明显比刚来餐馆时大了一圈。丽也没拒绝,一步三张望的慢慢踱了进来。
看着丽这样防备的姿态,烈不免有些苦笑:“放心吧丽,我这里既没有老虎也没有狮子,更没恶兽,你不会有危险的。”但此刻烈心中却在想,不知道自己内心的那头饿狼算不算是危险……
丽急忙摇了摇头:“不是不是!我只是……我只是有点好奇……长那么大,我还从来没进过男孩子的房间……就算是养父的卧室我也不太进去……所以……所以……”
话还没说完,两片红晕悄然飘上了丽的双颊,颊带桃花,目光流转,面色羞怯。就连烈看的不由呆住了,但马上醒悟过来,为自己竟然做出好像卫骄那么失魂落魄的丢脸“丑态”而痛心疾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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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附上那首曲子的翻译:“在黃昏下動搖著,被夜幕所困惑著;內心不斷地被擾亂著;即使被現況所不斷反覆著,被無情的浪濤所吞噬;人們仍舊追求著矛盾下所僅存的一絲安逸;在這個喘不過氣,自私自利的現實中;真實總是被孤立在一旁;夢想的火花,點燃起來就像戀愛一樣;即使讓我的身軀燒成灰燼,在天際殞落;也要前往無人知曉的黑暗的另一端;探尋著一切的開端,不斷地呼喊著;直到將我的聲音傳達到明天。”(是他人翻译的,也是确有此曲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