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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凌怔怔地看着怀里的姑娘，她的眼神里充满了真挚的感情，就算陈凌现在对男女之情比较迟钝也看得出来，这丫头眼中的感情远远不止是朋友之间的感情，而是一份爱慕之情。

她对他的感情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没有变过，只是她已经学会了隐藏自己的感情。

或许这才是她离了莫家之后最大的变化。

陈凌心情复杂，最终还是推开了她。

“娇娇，看来你还是没有变。”陈凌叹了口气，直言道：“我已经告诉你过了，我心里有另外的一个人，这个人谁都无法取代。”

“那就让我成为你真正的朋友，这也不行么？”莫春娇看着他。之前以为和他的距离已经很近了，可以现在两人就在咫尺之遥的时候她反而觉得，她和他的距离还是那么遥不可及。

“你做不到，我也做不到。”说罢，陈凌起身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关了门不再理她。

莫春娇一个人站在阳台上，眼泪忍不住落了下来。

此时的夜色看起来如此凄凉，全无美丽可言，她不知道自己今天的冲动是不是正确的，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还能不能和他建立感情，现在的她只感觉他们的距离又遥远了。

或许，比之前更加遥远了。

她将两张椅子搬了回去，抹去眼泪默默地躺在大厅里，一夜未眠。

第二天早晨，陈凌起床的时候莫春娇已经起来了，地上的被子枕头收拾的整整齐齐，楼下传来来回走动的声音。

陈凌下楼一看，莫春娇已经买回了早餐正在装盘。

“陈凌你起来啦，快点下来吃饭吧。”莫春娇宛如没事人一样冲他微笑。

她的微笑让陈凌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正要说什么，莫春娇抢着说道：“你可以不把我当朋友，不过你没有权利阻止我把你当朋友，对朋友好点你应该没什么可以教训我的吧？”

陈凌愣在了楼梯上。最终只有苦笑。

“娇娇，我不想伤害你的感情。”

“你既然已经说了我现在已经是一名真正的武者了，那我现在就有能力承受任何伤害，不管是武者还是普通人。没有受过伤就不会成长，不是么。”莫春娇嘻嘻一笑，过去把他拉了下来。

“我说的不是那个受伤。”

“我明白。”莫春娇不想多说，坐下来就吃了起来，嘴里话不停。“你们好像有五天的休息时间吧？这几天总馆主应该会和你们商议一些重要的事情，多吃点，吃饱了才有力气讨论。”

陈凌看着她，一时语塞。

早就知道这丫头任性，没有想到他还这么倔，都已经跟她说的那么明白了她还要这个样子。

“你吃吧，我出去走走。”陈凌无情地拒绝了她的好意，上楼拿了剑就出门了。

莫春娇脸上的笑容变成了落寞，她没有去叫他，一个人勉强地吃完了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