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那摩罗道,竟是完全不闻不问,乃至于直接出动摩罗国举国练气士,无论是摩罗道,还是野修练气士,都充作摩罗国大军供奉,亲随厮杀。
若论行事惨烈狠辣,不择手段,这摩罗道之举,实在是其余十余国百余道门驾御飞剑也难以企及。
就在风云动荡,诸国道门决议未出之际,那凉兹国中,国都北面最后一道关隘,莲花城里。
这莲花城为凉兹国国都北面屏障,向来也做军用,虽也甚繁华,却历来驻兵众多,又兼两侧乃是山岩峭壁,便成了这莲花城易守难攻之势。
当此之时,驻守莲花城乃是凉兹国大将皮日休大将军。
只见那莲花城上,旌旗漫天,刀兵林立,锋芒刺天,连那城墙也已高筑垒砌了十丈,达到三十丈之高。莲花城两侧乃是险峰绝壁,城前掘出百丈壕沟,引南面由合春潭而来之水,灌于其中,实可谓金城汤池,牢不可破。
然而那莲花城外,严严实实一望无际的摩罗国大军,除却分赴其余战线的军队以外,竟有将近八百万大军,将这座两峰之间,正面足有百里的大城堵得严密如铁。
皮日休大将军立于城上,他生得魁梧雄健,手按长刀,盯目看去,细细察看摩罗国大军阵势,好做打算。
忽然,从那数里外的摩罗国大军之中,飞射出来一点黑点,这黑点来的极快,不消少顷,就到了中央,城上众将运足目力仔细看去,才见是一胯下乌云猛虎,手持长枪的大将。
那摩罗国大将远远地运足了气力,大声呐喊:“我乃摩罗大将君长河,城上鼠辈,谁敢来与我战?”
城上众将一听,当即大怒,就有一将红面虎髭,提枪下了城关,跃上一头高头健马,开边门出了关隘,纵马直趋来敌。
“某乃凉兹国一裨将,无名亦可杀尔!”
这将胯下战马,也不是凡种,转眼到了中央,就将那骑虎大将君长河果然威武得紧,当下更不待言,提枪就杀。
两厢战鼓擂起,士卒喧嚣,二将都使长枪,一个猛如惊涛,一个宛若蛟龙,一个攻杀猛烈,一个招架自如,直似平地腾乌云,苍茫起狂澜。二将竞相厮杀,来往不绝,斗得酣然处,各自呼吼不止。
然而那凉兹国大将坐骑力有不怠,未几便有些不支,只得拍马疾走,欲要转圜一箭之地再战。
然那凉兹国裨将正要走时,忽见那摩罗国大将君长河募地一声冷喝,双眼底处突显精光,一下闪了对方双眼,在马上就一声叫,那君长河早一枪槊来,就马上刺了个透心,一枪挑落马下。
既杀了这将,君长河便又在虎背上大叫,“无名之辈我已杀之,可敢下来一个有名的?”
城上皆大为愤慨,就见一人排开众人,道:“大将军,末将愿去!”
皮日休大将军一见这人,便道:“城下那厮端地凶猛,那光芒一现,似是有些奇妙手段,皮副将……”
这副将生得一副好皮囊,眉清目秀,身披轻甲,倒似个书生多过将军,不是别人,正是这皮大将军家中的二公子,名唤皮少锋,因曾拜入高人座下修习,是故用人之际,国主便赐了个副将头衔。
这皮二少闻言,便道:“我与师尊恰学了几样神通,正可杀了此人,为国立功!”
皮大将军沉凝后道:“那你便去罢。”
皮二少应了一声,也不下城关取坐骑兵器,竟就从三十丈高墙直跳了下去,将手一挥,抓出一口剑锋,身子却御风激射而去。
“你家皮二少这便来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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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有人说俺是说书还是写书,诸位看这开头,是否像极天桥低下装比文青说书人?
另,等下章推一本,是皮蛋二少的言情,今天出场客串的皮二少就是此了。
再另,日他个大爷,老子今日心情本是奇差,又闻无罪大人状告某点,身为惨遭某点荼毒一扑街帝,甚为欣慰,小酌一觞,再去码明日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