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晓玲见他一个劲研究麻将牌,时而皱眉时而苦笑,心中自然猜出了怎么回事,这家伙敢情在临阵磨枪呢!于是趿着拖鞋走到了小情人身后,柔声道:“这样看没用的,还是找个游戏平台打几局更容易上手。”
徐青双眼一亮,回头道:“姐,你帮我找一个打台湾麻将的地儿,我帮你按摩行吧!”说完起身把祝晓玲拉到电脑桌旁坐下,很乖巧的站在她身后伸手做起了按摩。
刚开始这货还老老实实的按着肩膀,不过很快就把手顺着她肩胛骨往下滑探入衣襟捉住了两只大白兔。
“姐,它们好像大了很多呢!”低低的轻语声在祝晓玲耳畔响起,带着丝丝暖风拨动着心弦,她忍不住出一声压抑的鼻音,扭动了一下半身,低嗔道:“别闹,网站出来了。”
“唔!硬了!”小徐同学口中胡言乱语,某部分啪嗒顶在了姐的后背上。祝晓玲身子一软,徐青顺势将她拦腰抱起,坏笑道:“先打仗,再打牌……”房间里靡靡之音四散荡漾,梅开又是一度春。
天色已晚,身心俱疲的祝晓玲直接打电话叫了两份客房餐,懒洋洋的靠在床头望着精力充沛的小情人打台湾麻将。
电脑上打麻将用异能也是白搭,但却是一条熟悉台湾麻将打法的捷径,徐青强的记忆力能让他熟记住四家出过的牌,无形中又多了一项优势,过了大半个钟头,他已经是赢多输少了,就连旁观的祝晓玲也啧啧称奇。
“胡了,呖咕呖咕!八台,连庄二次五台,自摸一台……”
徐青这把抓了个八对半,单吊二筒,摸了个二筒,口中熟练的算出了台数,看得祝晓玲疲倦的双眼一阵闪烁。
徐青回头一笑道:“姐,赢了三千万全给你买新衣服。”
祝晓玲像打了鸡血般从床上弹了起来,勾住徐青肩膀主动献上了黏吻,两人再次燃烧。
第二天清晨祝晓玲有点私事离开了酒店,徐青独自一人来到了赌场大厅,口袋里揣着二十万泥码,走起路来哗哗作响。
刚进大厅一个精明干练的叠码仔就迎了上来,因为他现了徐青手上的翡翠戒指,常年混迹赌场的经验告诉他,能带上这种价值不菲的戒指的赌客一定是大金主。
叠码仔这种职业在澳门赌场中是不可或缺的,其性质就像赌场与赌客之间中介人员,他们眼光很毒,能凭经验分辨出普客与豪客,并提供贴身服务,鼓说赌客们下注博彩,并游说赌客‘洗码’,即将他们所赢来的筹码转换成‘泥码’从中获取提成。
叠码仔有时候像导游,只需短短几分钟就能将赌客们㊣(5)从陌生人变为至亲好友,你赌钱他打气,往往赌场中叫得最欢快的就是他们,有时候赢钱的赌客们不愿洗码的时候也会适当给一些小费,称之为茶钱,对于叠码仔来说也是一项不错的收入。
如果遇到有财力的赌客一时周转不灵,叠码仔还能提供借贷服务,当然利息较高,属于高利贷一类,向徐青这种赌客只要用手上的戒指作抵,借上两三百万也无妨。
招呼徐青的叠码仔姓刘,属于内地来的‘捞仔’,操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很热络的和他打起了招呼,然而当对方从口袋里掏出一大摞‘泥码’和那块标注着九字的牌子时,小刘脸色微微一愕,随后笑着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