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就是如此,看看纪少易的大拇指,只见到把手高高的举起,伸出大拇指,扬了扬,全场的人全都看见了,他的大拇指染上墨黑色。
再看看画中的那座小山,其中就有一小块是湿的,虽然极为难辨,可在灯光的照射下,还是无地遁形。
“这,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幅画可是在我爷爷那里保存在五年的时间了。”陶清也挤了过来,伸头直视。
“自己抹一下不就知道了。”纪少易淡然一笑,
陶清照做!
结果很快就出来,他轻轻一抹,手指被染上墨黑色,再细心的观察,还真发现,墨迹的确是湿的,这明显是刚刚画没有多久嘛。
他可以很负责任的说一句,这些一定有问题,可具体是什么问题,他又说不出一个一二三来。也感觉到是纪少易捣的鬼,可拿不出证据来,一切都是白搭。
“啊!”
陶清已经失去了理智,大叫一声,扑上去就一阵张牙舞爪,很快,一幅画就变成了片碎,散落一地。
“哥们,要冷静,要冷静。”
纪少易拍了拍陶清的肩膀,气死人不偿命的加多一声嘀咕:“这素质,这承受力,真怀疑是不是花钱进入华清大学的。”
陶清只感觉嘴里一甜,咽了咽,方才吞了回去,不然这口鲜血是要吐出来的。
“呵呵!”
纪少易呵呵直笑,走到一个茶壶的边上,拿起来,又是一摔,再依旧原来的那样,捡起一块碎片,直接交给陶清,戏谑的说一句:“看看吧。”
“仿!”
陶清只说了一个字,脸容苍白一片,一点血色都没有。
下一件,那是一个铜器酒杯,很小,做工很粗糙。
纪少易拿在手里把玩了一会,直接用力一捏,揉了揉,再把手心背过去,手指微微张开,黑色一片。
那是土,没错,就是黑土,全都撒在地上。
“黑土,外面再渡一层铜,这小把戏,只需要张大眼睛,一眼就能够看穿。”纪少易这是那壶不开提那壶阿,故意气人的。
再下一件,还是假货!
再再下一件,还是没有改变,也是假货!
礼堂里寂静一片,所有人看向纪少易的眼神都变了,即便是之前恨不得喝纪少易的血,抽纪少易筋的郑副校长,也都变了,变得惊奇和欣喜。
这是何等的威风,给燕京大学争脸了,争了一个大脸,他是这一次的领队,回去之后,保证能够记上一功。
对自己有利的事情,对于郑副校长这等不像政客又根本就是政客的人来说,那就是利益,是升官发财的关键,而纪少易刚好给了他利益,所以,什么怨恨,什么各种不爽,全都抛之九宵云外。
“现在还需要说什么吗?”
纪少易回到陶清的身边,拍了拍后者的肩膀,像是安慰,却是在讽刺:“这就是你爷爷所谓的珍藏么?”
“不,这不可能。”陶清依然没有接受现实,深信那些东西都是真品。
纪少易没有着急吱声,把支票先给拿了回来,当场就撕碎,面向整个礼堂,朗声说道:“我撕掉支票,大家没有意见吧?”
在这个时候,谁敢有意见阿?
时间隔了足有三分钟的时间,都没有一个人提出意见的。
大局已定,纪少易没有必要留在台上,只不过在最后,他却是趴到陶清的耳边说了一句话。
这句话,让陶清直接忍不住一口鲜血喷射而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