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六同坐在黄河边。正在寻思将黄河老鼋卖与谁人。
却听冷的传来一个阴冷的声音:“小兄弟,你肯不肯救我一救?”
张六同做走地仙,离奇古怪的事儿委实没有少碰少见,吓的张六同蹭的便跳了起来,急急忙忙四下张望,只感觉阴风阵阵,并无鬼影出现。
又听那阴冷的声音说:“小兄弟,不用害怕,也不用找了,我是你身旁的老鼋!”
张六同登时醒过味儿来,立马意识到,很可能是黄河老鼋的魂魄,于是仗胆说:“老鼋,你已被我师父开膛破肚,铁定是活不了啦,你安安心心的去吧,我走地仙人取了你身上的宝贝,会善待的!”
又听黄河老鼋说:“原来你们都是走地仙,如今的走地仙大不如往昔了,嘿嘿,没成想我在黄河底修行千年,竟栽倒在鼠儿仙后人手中,造化啊!怪不得天!怪不得义!嘿嘿,只能说我老鼋偷鸡不成蚀把米!”
张六同说:“老鼋,我可救不了你,你安安心的去冥司报道吧!”
黄河老鼋问:“小兄弟,你可知刚才那人从我身体里拿走了什么宝贝吗?”
张六同说:“当然知道,一方大印,那有什么可稀奇的?”
黄河老鼋说:“不不不,小兄弟,你错了,大错特错,那可不单单是一方大印,其实是一枚终极囚魂大印……事到如今,我这只万年老鼋连一只凡龟都不如,索性便与你讲上一讲……一个月前,拿走终极魂大印的人在黄河里摆了一座河墓,没了禁法,老鼋我见他颇有修为,故尔两不扰扰,各安其好……数日前,我在黄河中见到一个千世苦命儿,竟与那黄河中摆墓的人在一起,那枚终极囚魂大印便是千世苦儿断臂所化,嘿嘿,我吞了他的断臂,还想吞他全人,想借他的道脱壳飞升太虚幻境,反被大禹留下的神牛废去了千年修为,小兄弟,你若是能将那枚终极囚魂大印帮我找回,我便教你成仙之道,小兄弟,你看可好?”
张六同心说:“成仙!狗屁!世上像广日子大师这么有道行的人已是万中无一,你一头老鼋若有成仙化羽之道,怎么敌不过大禹留下的黄河铁牛,我师父广日子比你强,我干嘛要帮你。”
孙盘子听到这里,赞叹说:“三师兄,你做的很对,黄河老鼋本领再大,却是不敌咱们师父广日子,咱们干么要放着高人不追随,反而要相信黄河老鼋的鬼话呢!”
张六同没点头,也没有称是,他继续讲:“而后,咱们十位师兄弟在广日子的指点下,大大小小的富斗着实倒了不老少,算起来咱们个个都是大富大贵之人了……”
张六同无论怎么讲,都不称广日子师父。
单单称广日子。
又听张六同说:“九师弟,而后狼日野心的岛国发动了侵华战争,各方明势力、暗势力交织,后来的事九师弟知道一部分,广日子知道洋人有个圣国会,当中有一位洋人半神修为,可抵天人,广日子便决定带领我们十位师兄弟一同加入圣国会,以中条山下芮城找到的吕洞宾留下的神炉做为进门礼,献给了圣国会!”
孙盘子禁不住插嘴:“不错,当时广日子师父要我等一同加入圣国会,孙某这辈子只认当年施粥的洋菩萨,别的洋人狼子野心,个个都想在我中华分一片大好河山,孙某说什么也不答应加入圣国会!”
包圆竖起了大拇指,大夸:“九爷,你是条真汉子!”
杜沐晴、平四贵、宋鹏三人禁不住油然起敬,大叹:“九爷,您真是好样的!”
孙盘子苦笑着说:“好孙女、小包、小平、小平,你们有所不知,自从孙某拜在广日子门下做了走地仙,结识了一干生死兄弟,孙某曾想,定要到丹地报我父袁明晏的大仇,哪知,当年迫害我父的一干人,桂正平、暴红伟、韩红星、张书军、安红旗、杨红伟、杨支元、杨金明,这些罪大恶极的人在丹地全数当了汉奸……他们甘心与洋人同流合污,孙某说什么也不能与他们同站一条陇,他们做狗,孙某便堂堂正正做人!”
包圆心说:“操,原来你不当汉奸并不是民族大义,而是私人恩怨激发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