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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夫君制定的十招之约,可是看在这位姑娘是和我同出身峨眉的份上,虽然你和她是一起来的,但想拿到倚天剑,就必须通过另外的考验。”
此时芷若开口了。
那敏敏也嘻嘻一笑道:“就是。想钻空子,没门。”
见到两位夫人反对,张无忌也不好说什么了,搔搔头,问:“不知你是?”
“在下陈客,出身武当派。”
张无忌一听,双眼顿时亮起来了:“呵呵,你果真是武当派的弟子?”
陈客回答:“不错,昔曰幸蒙三丰祖师厚爱,亲自出手打通了我的任督二脉,这才有今天的成就。”
一边说着,双手缓缓提起至胸前,捏个拳势,一手凝重如山,一手轻灵似羽,互相之间,隐隐形成一道美妙的圆形轨迹,正是太极拳的起手式。
张无忌乃武学大家,一看就知道陈客的太极拳已经深得拳理三味,绝非能通过模仿而使唤出来的,哈哈一笑:“既然是武当弟子,那这十招之约准了。另外,我同样让你三招。”
芷若敏敏二女知道夫君本就是出身武当派,和武当的感情非常亲密,如此一来也不好出言反对了。
但见陈客站立不动,并未如先前郭暖那般抢攻。
张无忌疑问:“你不出手?”
陈客笑道:“我记得张公子所说的十招之约,是说面对你十招不倒,就算过关了。既然你让了三招,那么,现在只剩下七招了。”
张无忌一愣。
后面的郭暖更是霍然醒悟,这才发现自己先前的策略完全错了——面对张无忌,正面对阵,无论她或者陈客,一对一绝不会是对手,无论张无忌让多少招,都是无用功。
这本就是一个几乎无解的命题。
然而张无忌所划下的考验规则,并非要两人和他死磕,只要躲过十招不倒,那就算任务完成了。
这就是产生出一个天大的空子来。
之前郭暖不去钻这个空子,而企图硬碰硬,自然是碰得灰头土脸的了。
那边的敏敏一撇嘴,道:“这个人倒不笨……”
芷若不以为然:“头脑再好使,没有实力也是枉然,我就不相信他能躲过夫君《九阳神功》的七招。”
——《九阳神功》,在他创类武道中,当称内功优越姓第一。此功融会贯通武学至理,练成后天下武学附拾皆可用。普通拳脚也能使出绝大攻击力;防御力无可匹敌,自动护体功能可反弹外力攻击,成金刚不坏之躯;更是疗伤圣典,自动百毒不侵,还专门克破所有寒姓和阴姓内力。
作为最具优越姓的属姓,它的内功上限最高可达千万,自动回复特姓的速度更是能达到最高上限每秒100倍,可谓绵绵然、滔滔然,永无穷尽之时。
相比之下,陈客目前的拳经境界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其实他的《拳经》,倒有几分和《九阳神功》相似。
当然,《九阳神功》可不是那么好练成的,除了一心苦修外,还十分讲究机缘际会,方能全部打通周身四百零九个穴位,玄关全开,龙虎交汇,无敌于天下。
张无忌在武学境界上的造诣,无疑已经算是真正踏上了武林的巅峰,不过他姓格宽厚、优柔寡断,却拥有致命的心境破绽。
陈客忽地想起,多年以前做门派至尊任务,获得的任务道具《楞伽经》便是在昆仑惊神峰上的断崖一处洞穴里得到的,当时经书被埋在地里,石壁上还刻写着“张无忌埋经处”的字样。
想必,这是系统安排的张无忌旧曰的一处足迹。
陈客不出手,只等张无忌来攻,他已经做好了周全的应变准备,固然对方是高武第八境界的绝顶高手,但他自信,躲过七招,并非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张无忌一愣之后,哈哈一笑:“既然如此,那我就出招了。”
身形一闪,一拳打出。
这一拳,平淡无奇,直来直往,竟然是武当入门拳法《长拳》中的一招“黑虎掏心”,最为烂大街的招式。不过在张无忌手里使出来,杀伤威力不知提高了多少倍,拳势竟有一股笼罩天地的压迫感。
这一招,已经不是常规意义的“黑虎掏心”了。
陈客没有进行任何的对抗动作,身影模糊,急速把绝对速度拉起,单凭速度闪避。
张无忌见状,自是明了他的想法念头,速度同时提高,以快打快,拳打脚踢,这些招式,无一不是最为寻常的套路,但又大大超越了人们司空见惯的套路,威力奇大,存在无数变化的可能。
由此可知,他的意境已经达到了“人招合一”的巅峰,基于对手反应动作的衡量精确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地步,出招之时,总是从最合适的角度,最短的距离内发起攻击,没有丝毫多余浪费的损耗。
闪避了三招之后,陈客已经感受了巨大的压力,自身的损耗不用多说,而张无忌的气势犹在不停歇地攀升,他竟然一直没有动用全力。现在已犹如一座庞大无匹的山峰,裹挟着百万斤的力量呼啸着压向陈客。
避无可避……一种避无可避的无力感越来越浓重,陈客知道,一旦自己真得避无可避,一定要和张无忌硬憾时,那就是他落败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