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向南是亲耳听到了这个他始终不确定的答案，似乎是释怀的笑了一声。

“好，我祝你幸福！”

“谢谢！”

十几分钟后，苏心然离开了律师事务所。

令狐懿拎着一大叠资料坐回到驾驶室，侧身的视线一眼就看到了林久久跟在苏心然直接坐到跑车后座的举动，他一怔，不禁问道：“你怎么不坐副驾驶了？”

“你把资料放在副驾驶吧，我陪苏姐姐坐这里！”

林久久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这个举动深深伤到了令狐懿的心。

此刻，苏心然侧身倚靠着车窗，视线幽幽的落在窗外不知所踪。她的心情突然有些沉重，或许是因为向南最后看她的那一个眼神，令她突然有了几分愧疚感。因为这样的结束代表着她和向南之间最后可能连朋友都不是，渐行渐远终是陌路人。

苏心然发现自己身边的人依然很少，以前，她的生活圈子以父亲为中心，现在是夜烬离。

生活似乎没有改变，又似乎一直都在改变。

她不知道是因为自己脚下在走，还是因为四周一直在变换。

总之，她突然有一种物是人非的伤感。

“苏姐姐，你怎么了？”

“没事！”

苏心然轻敛下眼眸，最终将自己这种莫名其妙的心绪通通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