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宇初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被齐澄弄得哭笑不得,在张宇初看来男人三妻四妾,根本就不存在任何的问题。
更不存在,对感情不忠的情况,虽然在时空放逐之后,张宇初改变了很多,但根本的思想观点,还是没有改变的,只不过是做事手法上有了一些转变而已。
“这难道还不够么?”
“那你还是自己找个角落慢慢哭吧,不要再来打搅我!”
生活经验,告诉张宇初,千万不要和女人争论,事实上,张宇初一直以来都没有因为任何事情,跟女人争论过。
因为这是很愚蠢的举动,特别是一个面临情感奔溃的女人。
“你……气死我了,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齐澄差点没让张宇初的举动把肺给气炸了,指着张宇初的背影,说不出话来,半天之后,才将抱枕摔在地上,不忿道。
家里多了一个人,自然不能像是一个人的时候那样的随便,起码不能够让齐澄看出破绽。
一大早,张宇初就起来洗漱,打开门就看见穿着睡衣,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的齐澄。
“啊——”
凄厉的尖叫,让张宇初直皱眉,女人的尖叫被誉为河东狮吼,并不是没有理由的。
“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在我的家里!”
“……”
……
“对不起!”
吃早餐的时候,齐澄略带歉意的对张宇初说道,却没有得到张宇初的任何的回应。
事实上,张宇初甚至在想,是不是去另外租住别的房间,在怀疑当天的卦象是不是出问题了。
“喂,你这个人怎么这样,我已经跟你说对不起了,再说我又不是故意的,小气!”
齐澄哪里知道,不管张宇初原不原谅齐澄不说,食不言寝不语,是张宇初的一贯的行为准则。
不管有什么事情,吃饭的时候,是绝对不会说话的。
“我吃饱了,你慢慢吃!”
吃东西,对现在的张宇初来说,也就是做做样子,吃亦可,不吃亦可,真正能够维持张宇初生命的是天地灵气。
面对唧唧歪歪的齐澄,张宇初根本就没有食欲,眼前的早餐,也就吃了一两口而已,说句浪费绝对不为过。
恍然之间,张宇初眼前浮现出唐昕的身影,和唐昕比起来,齐澄实在是差太远了。
“也不知道她的伤怎么样了?”
张宇初眉宇之间闪过一丝黯然,心中暗道。
丹田那一股力量蠢蠢欲动,若不是张宇初强行压制,天劫已经降下来了,白曰飞升的境界,具体是什么样子的,张宇初也很期待。
张宇初不怵天人,乃至于天仙,并不代表他心中不向往,力量可以超越,但境界却无法跨越。
就像是散人中的法王,永远无法领会真人境界的奥妙一般,不上天,永远不知道天究竟有多高,不入地,绝不会明白地有多深。
强行破开虚空,半步天人的修为,能够在地上天,活几天,对现在的张宇初来说都是一个未知数。
地顶天的时间,和地面上的时间,就像是现代时钟中的分针,和秒针,分针一刻,秒钟一圈。
给秒钟走一圈的能量,只够分针走一刻,这就意味着,地面上生命力再强的人,在地顶天,也许只能活几十天,也许一年都活不下去。
几十天,逞一时之快,也许够了,但想要逆转乾坤,简直是吃姓妄想,地顶天的几十天,也许只是天上天的一刻钟而已,再往上的三清天,也许只是弹指一挥间。
力量再强,又能够如何,刹那间的芳华,永远不是修道之人所追求的。
一花一世界,一念一永恒,所说的也许就是这个道。
地面上的时间走的是最快的,也许一万年的时间,对十八层地狱,亦或是是九重天,也就是一晃的功夫。
时间差,利于修炼,这也许就是巫,躲在地面上的原因,就算他地面上修炼一万年,回到他原本那个世界,也许就是一晃间。
打开门,张宇初离开了小区,他实在是不愿意和齐澄继续再呆在一起了,这丫头太闹腾了。
张宇初唯一希望的就是齐澄能够快点解决她那破烂事,然后赶紧滚蛋,恢复世界的安宁。
“先生算卦么?我看先生眉清目秀,相貌堂堂……不过……”
在南都风水街的入口,张宇初停下了脚步,走到了布衣神相摊点,心中甚是好笑。
“我不算挂,不过我要你这身行头!”
张宇初淡淡的说道,将准备好的一叠人民币丢到神相的面前,神相立刻露出了笑容,将一叠的人民币收了起来,脸上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原本是同道中人,那自然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凡事都能够商量。
“当然……没有问题!”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