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嘎。一大早洗什么热水澡啊。罪过罪过。早知道就不踹门了。”溜回自己房间后。从床底摸出一瓶药酒。郭暖趴在床铺上。脱了裤子哼哼唧唧地把药酒涂抹在肿得淤血乌黑发亮的两瓣屁股上。
下午。这帮丫头在康婉的带领下。嘻嘻哈哈说笑着來到了校场。在拿着重剑卖力苦练的郭暖挥汗如雨。他撇了撇嘴巴。瞟了一眼西边的太阳。这阳光都快落山了。美少女们可真是优哉游哉啊。现在才來上班。
“诺。郭哥哥好卖力。”蔑女笑嘻嘻地一把从穿戴着全身密封盔甲的郭暖背后抱住。劈劈啪啪。一阵拍打。敲得铁皮护甲震耳欲聋。
“小丫头。快下來。”郭暖苦笑不已。蔑女一个起跳。不由大声招呼便跳到了郭暖的后背。
“负重练习吧。我最喜欢被人背着‘骑马’的感觉了。老郭同志。”蔑女挂着郭暖后背不耍手。笑盈盈地眯着眼眸道:“走。围着校场慢跑十圈。”
“额。不干嘛。小心吃银子。”蔑女一双手环绕在郭暖的脖颈上。晃了晃手心捏着的银子。此刻她吐气幽兰。气息弄得郭暖耳边痒痒的。虽说隔着一层铁皮。但是挂在身上的丫头。这亲密紧贴的肉感还真是舒服啊。酥软酥软的。
“额….”郭暖有些不情愿。额头冒出一条黑线。
“那个流氓是你吧。嘻嘻。小心我告诉康婉姐姐哦。”蔑女狡黠地眨了眨眼。
“哪里是我。哥哥怕了你了。好好。现在就跑。对了以后别叫哥哥同志。不懂什么意思。乱用哥的词汇。”郭暖立即额头飙出冷汗。要是被蔑女给婉儿告密自己便是那个“变态狂”。自己在婉儿心目中完美的英明潇洒形象就全毁了。忙不迭连忙说出一大堆话搪塞住蔑女。立马在附近众女奇怪不解的注视下撒丫子围着操场跑起來。
“哦。我只是随便猜猜的。原來真的是你啊。老郭。”蔑女更乐了。这下子可就有郭暖的把柄捏在手里。小丫头心里美美的。盘算着以后怎样让老郭殷勤做苦力才行。嘎嘎。
“呼呼。累死了。这丫头真是重。”郭暖跑完十圈。把这个舒服兜风的累赘放下。仰面四脚朝天倒地呼吸。
“小蔑子。郭儿今天下午咋了。对你言听计从的。昨天还恶狠狠地跟你拌嘴呢。”柔然有些不解。话说。每次聚餐时。这个臭男人总算很粗鲁。众女子还沒在自己盘子里夹菜呢。他便风驰云卷地扫光了饭桌上的大半佳肴。有时候还特别粗鲁地把脚翘在椅子上。一双毛腿在女人面前晃來晃去。说了几句还强词夺理说哥乐意。乐意。
“郭暖他肯定是吃了蔑蔑不少记银子吧。”濡濡歪着可爱的脑袋想了片刻。喜欢暴力的她用暴力思维得出这个很有可能的结论。
“呵呵。估计是了。”东芙吃吃地低头笑了。虽说经历了上午尴尬的事情。但是东芙忘性大。如今她又恢复了温婉可人的小姐闺秀模样。说起话來秀气无比。
不过当郭暖缓过气來后。他鲤鱼打挺从地板上跳起。瞥见旁边一袭绣花百褶裙子的东芙小姐。无疑有些尴尬。
“咳咳。东芙好。”郭暖忽视了几个女子。献媚地率先朝东芙打声招呼。话说她与郭暖有一个不能说的共同秘密。暧昧的气氛一时间在两人之间的空气中蔓延着。东芙脸色一红。头更低了。想到上午郭暖霸气抬脚破门的一幕。几乎看光了自己全身。随即又恨可爱地喷鼻血。想到种种。害羞的东芙不知道该如何与郭暖交谈。
“咳咳。废话少说。现在操练。”康婉随后赶到。她正在擦拭着自己的宝刃呢。稍微迟了一点出现。刚赶到校场。这一瞥。郭暖正在围着一群女人莺莺燕燕闲扯着。看來是很清闲吗。不知为何。她异样的醋意腾起。再说了早上流氓踹门的行径那笔还沒算呢。康婉更是气不打一处出來。
“郭暖。围着校场跑十圈。其余队员进行热身。”康婉一声娇喝。郭暖笑呵呵的脸色立马变成苦哈哈。
“婉儿。我刚才才跑了十圈啊。还背了一个人呢。”郭暖悲愤地连连跳脚抗议着。几个女子捂着嘴。表示爱莫能助。作鸟兽散。整理队形热身去了。不再搭理郁闷的郭暖。
“本队长沒有看见。就不算数。装上铁皮疙瘩重新再跑。”美丽的眼眸朝郭暖一瞪。郭暖立马捡起卸下的铠甲撒丫子跑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