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弥亚的老巢在哪,但是,他最近跟一位叫霍德华的公爵来往很密切。”
“公爵?”凌菲敏锐的挑了下眉,“看来,我们要挤身上流社会了。”
粟原泽美一笑,“香槟,晚礼服,男人,我喜欢。”
凌菲哈哈大笑,“喂,你学坏了!叶承允要是听到,一定会气到吐血,快说,谁把你教坏的?”
她戴上太阳镜,发动车子,“原来的粟原泽美,应该就是这个样子,从不会束缚住自己。”
凌菲细细的打量着她,“小美,有些事,想谈谈的话,随时可以找我。”
“嗯。”
“哦对了,严诗诗有没有可能是在撒谎?”
“不会。”
“为什么这么肯定?”
粟原泽美把手机丢给她,“这里有她的裸照。”
凌菲好笑的摇头,“她现在会怕这个吗?”
“她跟普通的妓女不一样,她最怕的就是曝光。别说那些跟她有染的男人为堵住她的嘴不会放过她,那些政客的太太们,也都不是好惹的。”
会馆内,严诗诗洗去脸上的血水,挣扎着走出浴室。椅子上早就坐着一个人,看到她的样子,他同情的说,“真是辛苦你了。”
严诗诗从容的穿上衣服,自己找出医药箱,处理着身上的伤。
“学长,我欠你的人情,已经还清了。”
卫萧然淡然一笑,“怎么,你还想回到安尼斯身边吗?那个男人有多没用,你是知道的。”
严诗诗抬起头,冷漠的目光瞄过他,“至少,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我从没有受过这么重的伤。”
“诗诗,”他走过去,温和的看着她,“要找靠山,就要找座更大更稳当的。不要浪费你的苦心和实力,去帮助一个连老大位子都迟迟搞不定的男人。”
“他搞不定海神,可我搞得定他。周旋男人身边这么久,我很清楚,胃口这东西可是会害死人的。”
“呵呵,诗诗,怎么说,你也是我最疼爱的学妹。你还对我不放心吗?”
“学长,你对凌菲还没有死心吗?”严诗诗挑起眉,不想牵动了脸上的伤口,疼得她低呼一声,“为什么要让她们去找霍德华公爵呢?”
卫萧然笑笑,“这个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想想我的提议吧,想好了给我打电话。”
说完,他直接走了出去。
严诗诗看着镜子,漫不经心的处理脸上的伤口。这个世上,除了自己,她不会相信任何人。
凌菲和粟原泽美一个赶去社团,一个赶去医院,把两边的事都处理好了之后,这才回来收拾东西,准备即刻动身去英国。凌菲在爱丁堡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对那里十分熟悉,两人直接就去了宥澜夜在那里为她购置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