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命怎么样?”那个蒙面人看着他道。
边防军队长猛然愣住了,“你说什么?”
“我说你的命。车和东西给我,顺便把你们抓的那两人给放了,我就饶你一命。你觉得怎么样,这笔生意,是不是很划算?”那个蒙面人缓缓了扯下了脸色的蒙面巾,露出了一张很东方的面孔——林锐。
边防军队长笑了起来,他认为这是个玩笑。所以故意拔出了手枪,耀武扬威地道,“你凭什么要我的命?我手下有人,而且手里有枪。”在他看来这个玩笑,真的是一点都不好笑。
不过很快他就知道自己错了,而且错得离谱。这个看起来并不怎么强壮的年轻人伸出了手,随随便便地就扭断了他的手腕。队长几乎清楚地听到了自己手腕发出令人发悚的脆裂声音。
然后那个年轻人猛然转身,用手里那支短小的铁撬棒对着一拥而上的士兵们发起了袭击。
枪快,还是冷兵器快。这本来是一个毫无悬念的事情。
但是这个年轻人却完全颠覆了这种普通人的认识。大部分还未来得及举枪的士兵,便被他一铁棒抡倒。动作快得几乎让人看不清楚。
围着打牌的那几个士兵,仅有一个人完全地举起了枪。但是却无论如何都不能完成射击。仔细再看的时候,却发现林锐的手已经按在了他枪身一侧的击发保险上。
那个士兵吃惊地抬头,却脑袋猛然一晕,软倒在了地上。林锐手上的短铁棒在手指间跳舞一般地旋转了一圈,重重地插在了桌子上。
“夺”地一声,铁棒扁平尖锐的那一头深深钉在了桌上。
边防军队长这时才感觉到了手腕上传来了撕心裂肺般的疼痛。没有多少人能够忍受这种手腕被硬生生掰断的感觉,他也是如此。
一霎时,冷汗流满了队长的全身,他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恐惧。也不知道这个围着条花格子头巾的年轻人到底是人还是鬼。愣是把他惊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捧着自己的手腕呜咽。就像一条被打惨了狗,就连叫唤都不敢大声了。
“车钥匙。”林锐平静地道。
“你们。你们跑不了,我外面有几十个兄弟!”队长依然还仅存着一丝希望。
林锐点点头,“没错,我知道。不过他们现在应该都躺着,因为我外面也有几十个兄弟,而且他们的脾气可不会比我更好。很多时候,他们喜欢用拳头说话。要不然我是怎么能走进来的呢?”
“你你……”队长惊惧地语无伦次,最终还是屈辱地从抽屉里拿出了几把闪亮的钥匙。
“谢谢。你最好忘了今天的事,忘了见过我们。否则的话,我们会帮你忘掉。”林锐点点头,冷冷地道,“最后再给你一句忠告,既然是当兵的,就别干土匪干的事。”
边防军队长捂着手腕,脸上一阵绝望。他不知道这个危险的年轻人会不会对自己痛下杀手。令他长出一口气的是,林锐似乎没有对他动手的意思,转身走了出去。
看到这个恶魔一样的东方人离开之际,边防军队长才终于明白,对方根本不屑杀自己。他们来这里就是为了车和枪。令这位队长更绝望的是,他现在才发现自己的裤裆已经湿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