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应鼎弘进了门,抬手就是一记耳光甩在了应隽邦的脸上:“孽子,你这个孽子,你还想瞒我?啊?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鼎弘?”冯谨言想阻止,却已经是来不及了。这一记巴掌又重又狠。应隽邦的脸被打红了,打得偏了过去。
阮绵绵瞠目结舌的看着应鼎弘,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对应隽邦动手?
“你都已经知道了,而且也定了我的罪了还需要我说什么?”应隽邦的声音很轻,但是那个眼神,却是充满了不驯。
“定罪?你难道没有罪?啊?”应鼎弘的目光扫过了阮绵绵,伸出手一指:“你找了这么一个东西,放任她弟弟把你妹妹哄到北都去?你为什么不说?”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不就是想着我不会同意你跟她的事,所以才这样吗?你做梦。现在告诉我,晚晚到底在哪里?”
“……”这话说得太难听了,阮绵绵站了起来。刚刚哭过的眼睛还有些红,可是她却是一点也不在意了:“应先生,请注意你的措辞,什么叫我弟弟哄晚晚去北都?去北都是晚晚自己要去的。跟我弟弟毫无关系。”
“毫无关系?”应鼎弘像是现在才正眼看她一秀:“怎么会没有关系?你弟弟是个什么东西?我女儿会看得上他?不是他花言巧语把晚晚哄去北都那是什么?依我看,根本是你弟弟把晚晚拐到北都去,再想办法把她给藏起来了。”
这个说法简直就是绝了。应隽邦的脸色不太好看。他在气头上跟阮绵绵吵架说两句就算了,可是应鼎弘这样说,阮绵绵肯定是会不高兴的。
阮绵绵现在不是说生气了,完全是哭笑不得,已经气到无语了。这应家人,怎么就自我感觉良好到这样的地步?
她不应声,应鼎弘却不会就这样算了。
“现在给你弟弟打电话,让他把晚晚交出来,不然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别以为把晚晚藏起来就可以得到应家的承认,成为应家的女婿,不上台面的东西,根本就是痴心妄想。
阮绵绵终于知道,跟应鼎弘今天说的这些话比起来,那天应隽邦跟应隽天说的都只能算是小儿科了。她也是现在才知道,原来应隽天跟应隽邦在她面前还是留了口德的。
“应老先生,我建议你说话之前先想清楚。晚晚喜欢建中是她自己的事,要去北都找建中也是她自己的事。建中到现在都不知道晚晚对他的意思,更谈不上其它,你这样血口喷人似乎有些过分了吧。”
对方是长辈,怎么说也是应隽邦的父亲,阮绵绵不想将话说得太难听。可是对方对阮建中的指责,却让她十分不高兴。
她弟弟再不才,再无能,也做不出绑架诱拐这样的事情来。
“血口喷人?”应鼎弘看着阮绵绵,那个目光像是在看一只蟑螂老鼠:“像你们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一抓到机会就想着攀龙附凤,妄想得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我告诉你,应家有我在一天,我就不会同意你们这样的人进门。不管是你还是你那个混蛋弟弟。”
阮绵绵气乐了。真的气乐了。不等她说什么,应隽邦终于开口了。
“你说够了?说够了就出去,这里不欢迎你们。”他的脸色很不好看。应鼎弘今天会来这里大闹实在出于他的意料。而他更没有想到,应鼎弘竟然会知道应晚晚对阮建中的心思?他不由得看向应隽城,这件事情,最有可能让父母知道的就是他的,问题是他是怎么知道的?
“你说什么?”应鼎弘被自己的儿子赶,怒气更盛:“应隽邦,你有没有良心?啊?应晚晚是你妹妹,当初你妈差点害死她,要不是她为你求情,你以为我会让你回家?你这个狼心狗肺,忘恩负义的东西。”
应鼎弘说到气头上,一张脸涨得通红,看着应隽邦脸上的那个五指印,只想着再给他几巴掌才好。
而应隽邦的脸色则因为他的话一下子变得十分的难看。他整个身体都僵在那里。目光扫过了应鼎弘的脸,紧握的双拳说明了他此时愤怒的情绪。
冯谨言神情似有无奈,应隽城的眸光微闪,眼里流露出的是看好戏的光芒。
阮绵绵这边还来不及消化应鼎弘的话,他已经向前一步,伸出手指着阮绵绵。
“我告诉你,你最好是现在就打电话给你弟弟,让他把人交出来,不然的话,我真的对他不客气。”
阮绵绵的唇抿得死紧,跟应鼎弘四目相对,眼里没有丝毫怯意:“应先生,如果你认为,是我弟弟绑架了晚晚或者是怎么样,你可以现在去报警,我不介意。但是没有证据的话,也请应老先生慎言。不然我也不介意上法院告你一个污蔑。”
这是死不认罪了?应鼎弘伸出手指着门口的方向:“滚,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去,应家不欢迎你这样的女人。”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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