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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落瞪着涯,又看向樊若愚,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樊将军就是这样教你的吗?”怎么会教出这样一个不知道寡义廉耻的女子出来?
眉头微皱起,“我希望你知道你现在说话的态度!”声音已经冷了下来,樊若愚不喜别人把自己的教条强加在她的身上。遇到这样的人,她要么是直接躲开,要不直接是打的他不敢再出言。
现在在这里离开是不可能的,所以樊若愚不介意用第二个方法。
此时她全身的寒气已经外放,蓦的像是想到了什么,随即又收的干干净净,“风落,黎国已经不复存在。所以你们黎国的那一套不适合用在我的身上。”看了一眼斜躺在她床-上的涯,他的脸上微微有一些苍白。压下心头的疑问,她现在需要先解决眼前的这一个。
风落怔在当场,一时间无言。但是瘦弱身体,看得出在颤抖。那垂下的手拳头紧握住。
“而我的言行你也同样没有任何资格来质喙。”翻身下床,立在风落的身前,小小的身子散发出无人比拟的气势出来,“我的人,只有服从;没有质疑的权利。你可明白?”
无视着风落的颤抖,樊若愚再一次出言,“你可明白?”声音已然高了几分。
“如若还不明白,明日就在校场之上负重五十公斤五千米奔袭,什么时候明白,什么时候停下。”看了一眼站定的风落,“现在可以你出去了!”
“是!”
……
当营帐内只剩下涯和樊若愚两人之时。
樊若愚看着涯道:“你怎么来了?”去桌案前倒了一杯水之后走到床前递给了涯,“脸色怎的这么苍白?”之前的白那是一种健康如玉的瓷白,现在的白却是让有一种担忧之感,那是明显的受了极重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