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裳只能被动地随着皇帝的动作而□□低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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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神清气爽地从榻上坐了起来,随手从一边的架子上拿起件中衣穿了起来,然后随意披上外袍。
华裳依旧无法平复呼吸,整个人累得都动不了了,连手指都僵硬了起来。
皇帝笑着低下头,宽厚的手掌轻轻地抚摸着还在余韵中的华裳,华裳敏感地抖了抖,皇帝见状轻声笑道:“朕让人抬水进来。”
华裳连忙抓住皇帝的手,眉眼间多了几分气急:“不行……大白天的……让别人知道了,臣妾还怎么做人!”
皇帝笑出声来,低下头靠近华裳:“没有办法不知道吧?这么久了,就我们两个人在里面,说什么也没发生,谁都不会信哦。何况,陈喜应该猜到了,大约已经备好水了。”
华裳的脸更红了,胡乱地卷着被子,想把自己盖起来。
皇帝的手依旧在华裳的肩头和锁骨处流连,柔嫩的肌肤触感让人爱不释手。
24岁的华裳正是一个女人最美、最有风韵的时候,发育完全,身姿丰美,也懂得了床笫之欢,皇帝把持不住也太正常了。
不过白日宣淫(?)似乎还是第一次,皇帝笑了笑,若是在宫里,以裳儿刻板的性格是绝对不会允许他如此孟浪的。
皇帝轻轻拍了拍华裳的脑袋,柔声道:“裳儿好好休息吧,有什么事就喊陈喜。朕出去一下,处理一些公务。”
华裳巴不得皇帝赶快离开,这样的气氛真的是很奇怪!从来不纵欲的皇帝居然这么热烈,让华裳承受不住啊……
“是,皇上。”华裳乖巧地应着。
皇帝掀开帘子,走出毡房,一股冷风扑面而来。
陈喜在外面守着也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见皇帝出来了,赶忙迎了上来,奉上披风,躬身道:“皇上怎么如此单薄就出来了?前几天还染了风寒,若是依旧这样不小心,奴才怎么和太后娘娘交代啊!”
皇帝披上披风,笑道:“无事。你在这里守着吧,贤妃还在里面休息。朕去议事厅,你派个人,宣马赟觐见。”
陈喜躬身应是。
马赟接到旨意后便匆匆赶到了议事厅,他和皇帝的交流实在是不多,自从到了西北,皇帝也只召见过他两三次,而这点时间并不能构建太深的感情,马赟当然是希望能和皇帝的关系再进一点,尽可能多的向皇帝展现能力、展现忠诚。
“臣参见皇上,皇上吉祥。”
皇帝放下手中的书卷,肃声道:“爱卿免礼,赐座。”
马赟恭谨的坐了半个位子,微微垂头,聆听圣训。
皇帝悠悠地拿起茶杯,抿了口茶水,马赟突然一惊,皇帝没有让人给他上茶!这是什么意思?不满么?马赟心里突然惶恐起来。
皇帝放下茶杯,瓷器与木桌相碰撞的声音十分清脆动听,但在马赟耳朵里就不那么美妙了。
“马将军。”皇帝淡淡的开口。
马赟赶忙应声:“臣在。”
“爱卿在西北已经有七八年了吧?不知你怎么看待堪布王?”皇帝眸色深了些,语气轻缓,却总带着几分其他的意味。
马赟回想着皇帝对堪布王的欣赏之情,斟酌着回道:“堪布王虽然年轻,但是十分勇武贤明,在胡戎很受爱戴,是个强大的敌人。”
皇帝轻笑一声,然后慢慢收敛了笑容,声音也变得冰冷了起来:“你这话里,朕只喜欢最后一个词:敌人!其他的朕都不爱听,明白么?”
马赟又是一惊,急忙跪下请罪:“是,臣明白。”心里却纳罕为何皇帝一下变了态度。
皇帝呵呵一笑,轻声道:“马赟,你在西北就记住一件事,盟约什么的都是一纸空文,若是胡戎有一丝半点的动作,就给朕狠狠的打回去!”
马赟扣头回道:“是!”然后缓缓抬起脑袋,轻声问道:“陛下,若是胡戎一直没什么动作呢?”
皇帝冰冷的眼神瞟了过来,声音轻缓:“你是将军,还用朕教你么?”
马赟背后出了一身的冷汗,深深扣头:“是,臣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