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举正合他意,舌尖被他用力吸吮住,酥麻中带了痛意。就在我觉得要被他活活闷死时,终于他移开了手,松了我的鼻子,然后沉笑倾吐在我唇内。我也顾不得他为何而笑,大口大口的呼吸,好不容易呼吸平顺了,不由感叹空气对于人类的重要性,更加感叹死亡中以窒息最是难受吧。
那种缺氧的感觉,就跟鱼缺了水一般,濒临死亡边缘,垂死挣扎却无能为力。
心生恼怒,牙齿磕碰下来,许子扬却敏锐地缩回了舌头,顿时剧痛在我唇上,这下磕破皮了。还没等我扬声质问,忽然座椅往后仰,我条件反射去揪住他胸前的衣襟,一直等到躺平被他身体给覆压住时,一时慌乱不安。
“别,这是在车里......唔......”我的话再度被吞没在他唇内,不顾我唇上的血腥,直接和着唾沫一起交缠,而他的手更肆无忌惮在我周身游走。即使两边的车窗是用黑胶遮蔽,从外面是看不清里面的,刚才惊鸿一瞥时亦发现已经到了我公寓楼下的停车场内,可到底这个地方是公共场合,尤其还是在车上。
但男人眼中的**愈加深浓,暗光隐隐浮现,犹如盯住猎物的猛兽,只想一口将其吞噬。事实他已经在如此做了,肌肤暴露时空气中带来微凉,很快被他身体掩盖,他的唇蜿蜒而下,一路从脖颈向下噬咬到胸前顶端。
另一边则被他大手揉捏住,双管其下,我呼吸顿时急促起来,极力想要维持清醒,试图劝他:“子扬,别在这里。”不是拒绝他的求欢,可公寓就在楼上,至少回家了再做,别真的让“车震”上演啊......
可他根本就不理会我,只顾眼前的纠缠,手已经向下探去,唇含住尖端吸吮着。微一刺疼,他的手指作为先锋部队钻入了其中,肆无忌惮地探索着秘密园地。没过多久,他终于抬起身,我还没来得及欣喜,就见他黑眸定格在我上方,摄人心魂地俯视着我,手指快速解着自己衬衫纽扣,然后健硕的胸膛裸露在我眼前。
虽然他无声沉默着,但从他的眼里我看到了势在必得。裤子拉链声划过耳膜,下一秒他的灼热就抵在了下方蓄势待发,这种情形我知道他是不可能就此罢休了,闭了眼不想再看他,这个男人疯了!
可许子扬的疯狂还不仅仅于此,当灼热试探着进入却受到阻碍时,他退了出去,再度改而用手指探入。他用事实证明,情爱这种事不是我想当死鱼就成的,很快湿润、感觉通通而来,我蓦然抬身去咬他的肩膀,没有下重力,只是牙齿厮磨着,想起他背上有伤,手只敢搂住他的脖子,没有去靠蹭他的后背。本是想堵住忍不住冲出口的呻吟,可似乎我的嘶咬增添了他的兴奋。
一声低沉轻笑在我耳边,灼热代替了手指闯入,开始有节奏地律动,深入浅出,很是淡定惬意。焦灼的视线始终停留在我脸上,就算我不睁眼,也能感受到那热度,敏感的神经清晰体会着他的每一下动作,徐徐地深入,带着颤动,带着炙热的膨胀……
节节攀升的热流在身体里迸窜流走,狂飙的快感瞬间腾空,狭小的空间,加上随时可能会被外面发觉汽车在震动的紧张感,令欢愉的身体越发敏感,终于在越来越紧致,而他越来越飞速的情况下,紧紧缠绕的身体一起飙升至**的顶端,尔后再轻轻地一起震颤着坠落下来……
我将最后的呻吟吞没在唇内,牙齿下了重力,听到他闷哼了声后是沉笑,睁开眼就见他黑漆双眸里染了笑意,而尚未平息的余波还在我们的切合处迂回震颤……
如此放肆而为,是第一次,由他主导着。心里庆幸着刚好例假过去,还是安全期,要不然这一次又得吃避孕药了,他尽数迸射在了里面。那次我提出让他用套后,虽然他脸色如包公般黑沉,但到底还是听了进去,即使有时他不喜欢戴,也都在最后关头出来。
孩子是个敏感的词汇,即使现在我和他有了突破,在这时还是不适合有孩子出现。这可能是我在这场爱里唯一理智清醒的一件事,不是不喜欢孩子,是不能有。
“你在想什么?”许子扬突然问。
我推了推他,轻声道:“你先出去。”他的那处还在我体内,脸上微赧,不敢去看他。哪知他戏谑地问:“你确定?”然后微微浮动,立即感觉雄风再起,又坚硬如铁了。顿时脸涨得通红,结结巴巴说:“不......不......要了。”
肆意的笑声充斥车厢,连眼角都上扬了弧度,这是我看许子扬笑得最多的一次,全然没了之前开车时的煞气。他倒也没再强横,缓缓退开了身体,进而一阵空虚侵入我身体,似乎失去了温热的暖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