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傻你买这把明显不值这么多钱的茶壶做什么?”王乐瑶依然没打算放过他。
韩阳拍了拍背包里的莲子壶嘿嘿笑道:“谁说这壶不值钱的?嘿嘿,他们把它当成新仿的作品那是他们有眼不识金镶玉,这壶在市场上别说五万块了,就是十万二十万都不见得能买到。”
“不是吧?”王乐瑶瞪大双眼盯着韩阳看了好一阵子,然后才迟疑的说道:“自信是好事儿,但自信过头了就,就……”
韩阳不满意的拍了王乐瑶的脑袋一下,“想什么呢,什么自信不自信的,对我多点信心好不好,”说完牵着她的小手道:“走,回宾馆去了,有了这壶,我这一次来省城就完全值了。”
王乐瑶不满的嘟起红艳艳的小嘴不满道:“我虽然不懂古玩,但那个刘老板还有那个老爷爷显然是行家,而且他也说了圈里的好多专家都认为这是一把不值钱的仿壶,怎么可能让你捡漏?而且要真是好东西,那这么多年了,怎么可能没有一个人看出来而偏偏让你看到了?”
韩阳耸耸肩无所谓的说道:“谁知道呢,反正就是让我看到了,让我看到好东西怎么能错过呢?嘿嘿,五万块钱,等他们知道真相以后估计会后悔死吧。”
王乐瑶扁扁小嘴轻哼一声,“你自己不要后悔就好了,”说着又问道:“那这壶到底是个什么壶?”
韩阳嘿嘿一笑解释道:“这壶是陈子畦的莲子壶,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的真品,应该是康熙年间制作的,哪怕就是我估算错了市场价值也不会亏本,五万块钱是绝对值得的,而且再说了,即便是我真的看走了眼,那就像刚才说的那样把它当成一把警示壶,让它天天告诫我不要太自信。”
“切,这话谁信?”王乐瑶不满意的哼了一声,“一听就是应付老头儿的,真不知道那老头儿怎么会相信。”
韩阳嘿嘿笑道:“对什么人说什么话,老头儿们一般都喜欢这一套。”
“这才开店几天就学的这么油滑,以后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呢,”王乐瑶将一颗被晒化的柏油黏住的石子一脚踢的远远的,然后才想起来问道,“对了,你说的陈子畦到底是谁?是个名人吗?”
陈子畦是谁,韩阳真不知道,但陈子畦是谁无所谓,只要壶是真的就行,而且就冲着那320点能量就能推断出来,这壶的水平和价值绝对不菲。知道了这一点,陈子畦是谁就没那么重要了,不过能了解一下还是不错的,这样以后在捡漏的时候也可以多一些说辞。
如果他连一丁点基础资料都不知道,那就是说一大堆的理由可借口,天天捡漏也难免会让人怀疑。
所以回到宾馆之后,韩阳上网查了查,然后才发现陈子畦确实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他是明代天启年间出生的,死于清康熙年间,确实是一名制壶名家,特别是以仿徐友泉的友泉壶而闻名。
当然,让陈子畦最出名的一点不是这个,让他真正出名的是一个传说,传说他是陈鸣远的父亲。
仿友泉壶最佳,工制壶杯瓶盒诸物,手法在徐友泉间,为世所珍。或云即陈鸣远之父。
这是《桐乡县志》中的记载,当然这个传闻是真是假已经没办法考究,毕竟在古代的时候这些手艺人并不是太为世人所重视,很难能被记载在史册上,好多人都是默默无闻的创作,默默无闻的死去,只留下一件件艺术精品供后人缅怀。
即便是陈鸣远这个级别的制壶大师,也没有能留下明确的生辰年代,只是知道出生于一个制壶世家。所以即便只是传闻不能确认,但陈子畦是陈鸣远父亲的这个传闻也足以让陈子畦不再那么默默无闻。
韩阳查了查那些大的拍卖公司历年的拍卖数据,陈子畦的作品价格不算太高,但也不低,最高的一件是陈子畦款的张良紫砂造像,成交价高达4485000元。
如果只算紫砂壶,不算其他物件,陈子畦的作品行情也是不错的,同样是一件子畦款的莲子壶,在长风拍卖的一场春拍中以3220000元的价格成交。不过陈子畦的紫砂壶作品中成交价达到百万以上的也就这一件莲子壶。
陈子畦紫砂壶作品的第二高价是一件陈子畦款的仿古紫砂匏形壶,成交价是575000元。而最低的成交价则只有6000块钱。除去这些,还有好多流拍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