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朵猛便指着在座的几人道:“其实,这几人当中,有三人是我爷爷曾经收过的记名弟子,所以才会客气称呼我为师兄的,我倒是不介意再多增加一个师弟啦,哈哈……”
听了这话,余虎这才了然,不由看向杨苏涂道:“你也曾拜朵爷为师学过武?”
杨苏涂头,道:“是啊,在我和姐姐上中学之时,朵爷就在我们家附近住,那时候我和姐姐看了朵爷教人习武,好奇之下就偷师学了一段时间,只是不得章法,后来还是外公引见下,朵爷才收了我们这两个记名弟子,真正传授了几招!”
原来杨苏涂跟随朵三山学过武,只是朵三山的武学路子趋向于刚烈的路子,女人学来还是有不太合适的,怪不得这女汉纸会有暴力倾向。
不过,听了余虎和杨苏涂之间颇有些熟悉自然的对话后,坐在艾菲儿左上首边上,一直沉默品茶的呼延城不禁抬起头,眼角余光瞥过余虎之后,才看向杨苏涂问:“苏涂,你们在此之前就认识?”
这个呼延城性子有沉默,之前对余虎也颇有些不理不睬,就是在慕青云介绍过后,也只是随意了个头打过招呼罢了。
此刻,这个呼延城却忽然对杨苏涂与余虎之间是否熟识的事在意起来,倒是让余虎有些意外。
但杨苏涂却并不意外,她似乎忘了继续装淑女,也没有了之前的那股子端妆范犯,便大大咧咧地道:“你们这帮人,如果今天你们不请余虎来,我这淑女课程或许会见一成效,回去我爷爷那一关或许就能过了。可现在我偏偏跟他认识,还是挺好的一朋友,这实在就有演不下去了!”
着,杨苏涂看着旁边的艾菲儿道:“菲儿,现在我原型毕露了,我可警告你,回去以后不许打我的报告!”
艾菲儿早就习惯了杨苏涂女汉纸一般的性格,她只是蓝色的眸子中带着好奇,睨了呼延城一眼后,就问:“涂涂,既然你和这位余虎认识,那你怎么从来没有跟我们提过,你想隐瞒什么,老实交代!”
杨苏涂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了余虎一眼后,便道:“那有什么,我姑妈和他妈妈是闺蜜,我跟姐姐去探望我姑妈的时候,自然也就认识了!”
呼延城此刻却是显得有些异样,就问:“涂涂,这些事你们怎么从来都没有跟我们提过,蓝姨有时候做事会有些出人意料,那她是不是引导过你和寻做过什么?”
“艾,你这样刨根问底有意思没,就算你喜欢我姐姐,可旦凡跟我姐姐有关的事情你都会这么紧张敏感,有必要么?”
呼延城想要争辩,但慕青云见话题越址越远,就打断,道:“呼延,今天有新朋友在场,我们还是不谈这些罢,免得怠慢新朋友!”
呼延城闻言后,只是深深地看了余虎一眼,然后便沉默了下来。
余虎就感觉这个呼延城看他的目光有些莫名其妙。
欧阳伟仪本来将话题引到了潜水探险这上面来,但被这么一打岔之后,他竟一时不知该怎么开口继续下去,就看向朵猛。
朵猛是个直性子人,他就觉得这帮家伙话总爱拐弯抹角,一都不痛快。
于是,朵猛便对余虎道:“兄弟,我是不太习惯这些家伙话总文皱皱的,还有拐弯抹角,不过今天请你到这里来,主要还是有一件事欧阳想请你帮忙,但他不知道怎么开口而已……”
先前朵猛就已经提到过,余虎并不意外,只是问:“什么事?”
朵猛道:“其实白了,就是欧阳想请你出手,帮他们欧阳家寻找一艘沉船的下落!”
余虎疑惑道:“沉船,什么样的沉船?”
欧阳伟仪见事情已经开了,才接道:“余兄弟,这艘沉船,其实是民国七年时沉没的一艘商船,当时我的太爷爷就在那艘船上不幸发生意外。
而这么多年来,我们欧阳家用了无数的方法探索寻找,也只是确定了当时沉船的大概位置,但却始终找不到那艘沉船的下落。
我们就想不计报酬,请一些能人异士出手帮助我们寻找到这艘沉船,而此次朵师兄提到余兄弟你在海洋中探险寻宝这方面有经验,所以我才央求朵师兄请你来此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