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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君夜看着她清白交错的脸，轻声问道：“这很重要吗？”

“重要。”叶曦玥几乎是下意识的回答。

“凰君夜，那天晚上，你没有赴约，是因为救我身体出现了问题，对吗？”

凰君夜揉了揉她的脑袋，“傻瓜，我那么强悍，怎么可能因为救你身体出现问题，嗯……不能说是我救了你。我只不过是给你输送了一点点的血而已，而你师父，因为救你，耗费了全身的力量。”

叶曦玥怔怔看着他，“输送了一点点的血？那你赴约那天晚上生病是怎么回事？”

“的确是生病了，感了风寒。”凰君夜只能说到这个份上了。

“你骗不过我。”叶曦玥定定望着他，“如果只是一点点血，你不会气血两亏。”

“不管如何，现在都已经好了。”

叶曦玥有些不大放心，总觉得这件事有些奇怪，她再次把上凰君夜的脉，真的是毫无任何征兆。

凰君夜身体内有真冰丹药，能够让外表恢复如初，所以叶曦玥根本探查不出来。

凰君夜唇角漫着一丝浅笑，虽然这句话对他来说不怎么重要，但他就是想知道，“曦玥，你说是恩情重要呢，还是爱情重要？”

“都重要。”

她说都重要呢。

凰君夜紧紧抱着叶曦玥的身体，“那你会为了恩情，出卖爱情吗？”

“恩情是恩情，爱情是爱情，怎么可以同日而语？我当然不会为了恩情出卖爱情。”

“上官霖天因为恩情，出卖了自己的爱情，所以他选择了叶清雅，等恩情不再了，爱情也就没有了。”凰君夜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幽远。

这也是他不想告诉叶曦玥他救了她的事。

就是担心同样的事情，会发生在他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