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刚才那句话,不知孩子是不是什么?”他脸色恐怖的望着她们。
几个女人私底下特别喜欢八卦别人的家事,而今天她们聚在了一起,当然免不了八卦今天的当事人,就是要结婚的靳寒一和江晨了。
她们说得很小声,不料靳寒一却听见了,而且好像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样。
“说!”靳寒一的脸色冰冷得特别可怕,像是地狱走出来的修罗。
其中一个女人一向横惯了,她尖声道:“说就说,就是那个女人生得孩子不知道是哪个男人的种……”
“砰”一声响。
特别蛮横的女人还没有说完时,靳寒一一掌拍在了桌上,桌子马上四分五裂,而且酒水饭菜全部跌落于地面,所有的人都望向了他们这一边了。
“你胡说什么?”靳寒一容不得别人说简含薰,容不得别人说简丹。
那个女人马上站起身,叉着腰道:“我有说错吗?今天在座的各位,哪一个不知道,简含薰是坐过两年牢,而且是因为卖身淫*乱之罪被抓进去的,那么她的孩子谁知道是哪个嫖客的?”
靳寒一全身的冷意从头到了脚,然后他扫了一眼全场,果然所有的人都避开了他的目光,那就是说,全世界都知道这一件事情,唯独他什么也不知道。
他不知道她坐了牢,也不知道她生了孩子,更不知道她是因为卖身之罪,难怪她在初见他时,眼睛里那种冰冷的灰暗的绝望的目光,让他怎么也猜不透,他在出国之前最后一次见她的时候,他知道她恨他,却不知道恨的缘由竟然是这个!
他用两年的时间来遗忘她,她却付出了两年的青春在牢狱里苦度,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靳寒一来不及想这是为什么,他只是在无边的痛苦之后,怒吼全场:“简含薰这一辈子都是我靳寒一的妻,唯一的妻,她不会卖身给谁,她的孩子就是我靳寒一的,今天警察局的人都在这里,我也就将话放在这里,她是被冤枉的,她是绝不会做这种事的,如果我不将这件事情查出来,我靳寒一肯定会血溅三尺来洗清她所背负的冤狱。”
所有人都惊住了,他们都曾听说两年前的这事,也有人觉得蹊跷,但是既然是当事人都没有说话,别人也不好说什么,然后在两年后,在靳寒一的再次婚礼上,很多人都已经忘记了,却有人再次将这事给曝光了。
靳寒一说完这些,马上转过身大步朝门口走去。
江晨听到靳寒一这样说,脸色瞬间苍白,包括江泊畴等人在内,也不料靳寒一对这件事情如此的重视,而且他今天是公然的在所有亲朋好友面前毁婚,而且是毁了他江泊畴的面子。
“寒一,站住!”江泊畴吼了一声。
靳寒一已经走到了门口,他没有转身,但停下了脚步。
江泊畴道:“无论简小姐是不是被冤枉,我会全力去查清楚,但今天是你和小女晨晨的婚庆,你这样甩人走人,恐怕不妥吧!”
靳寒一一听,然后转过身来:“薰儿被冤枉的事情,我会亲自动手查,不劳烦任何人操心。今天本是我和晨晨的结婚的日子,可是我才知道薰儿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所以,我不能因为欠晨晨一份义,就辜负了对薰儿的情。”
说到了这时,他望向了面色苍白摇摇欲坠满面泪痕的江晨:“晨晨,我欠你的一份义,我会还你的,但不是用婚姻,我的婚姻,早就给了薰儿,今天给你造成的局面,是我靳寒一对不起你,你多保重!”
他说完,然后就往门外走去。
“寒一……”江晨撕心裂肺的叫了一声。
“靳寒一……”江泊畴不料靳寒一如此不给他台阶下硬是要走。
马上,就有人拦住了走到了门口的靳寒一,是江泊畴警局的人。
靳寒一冷声道:“江局长,要以权压人,强迫我今天在此结婚吗?”
他此话一出,然后就听到了宾客之中窃窃私语的声音,江泊畴在这样的场合里,当然是不能强留人在此的。
江泊畴从来没有闹过这样的笑话,却被靳寒一这样甩在了当场,而且靳寒一将话说得如此之绝,他连挽回的余地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