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雅琴一边把自己身上的貂皮大衣脱下来递给一旁的服务员,一边拉开椅子落座。
端木熙对于这些客套的话语只是微微一笑,他不关心她的这些皮毛,今天有很要紧的事要跟眼前的这个女人说。
“外界传闻上官老爷子如今病危,上官家的一切事物都落在了丁总和上官董事长的身上,不知这是否属实啊?”
丁雅琴的动作微微一滞,唇间溢出了一抹笑容,“端木贤侄,这种事情可不能随便听信,我们家上官老爷子只是在修养,不愿意被人打扰,相信我们已经通过媒体告诉大家了吧?”
说吧,神态自若的喝着茶,表情没有丝毫的异样。
端木熙观察了一阵丁雅琴的神情,觉得自己必须将真相说出来,否则这个女人是不会松口的,“你们都先下去吧,一会有事会叫你们。”
端木熙将房间里的服务员都遣散了,神色之中带着几抹严肃,“丁总,实不相瞒,我也是昨夜才知道,我是上官夜和自己母亲的私生子,我脖子上的这个项链就是证据。”
说完,端木熙从衣服里掏出一个项链,是一条精致的十字架项链。丁雅琴看着那项链忽然就怔住了,她认得这项链,阿凌的身上就带着一条,当年老爷子说这条项链只打造了两条。
马上又收敛了神色,如果这个端木熙也是上官夜的儿子的话,那么上官家的家产岂不是又多了一个人去分,这个端木熙告诉自己莫不是现在看老爷子病了想要争夺一份家产,不行,她丁雅琴好不容易做到这个位置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丁伯母放心,我告诉你这件事并非是对上官家的财产有所觊觎,我只是想要了解自己亲生父亲的现状而已,我从不知道他是我的亲生父亲,甚至都没有跟他亲近过,假若他真的病危了,请让我见他一面。”
端木熙说的十分的诚恳,让人看了不免感动。可是,他的谈判对手是丁雅琴,所以的一切的可能都变成了不可能。在丁雅琴这样的女人看来她端木熙只不过是变着法儿着想要分得上官家的家产而已,丁雅琴在心底不断的冷笑着。
“端木贤侄,毕竟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你也知道上官家不同于别家,我还需要再调查,等确认了之后会跟你诉说详情的。”
端木熙见丁雅琴如此,也知道再说下去并无结果,只是深情低迷的又喝了几杯酒。
“那好,丁伯母,期待您的好消息。还有一件事我也想恳求您。”
“贤侄,你说。”
此刻,丁雅琴就好像是一个圣母一般,浑身散发出了神圣的光芒,看着端木熙的眼底满是怜意。可是谁能知道这样的一个女人此刻正在心底百般算计着。
“希望丁伯母不要将这件事情公布,我在端木家生活的很幸福,不想要破坏掉现在的生活,还望伯母成全。”
丁雅琴定定看了端木熙一眼,紧接着眼底溢出了一抹笑意,“那是自然,好说,好说。”
直到端木熙离开,丁雅琴的脸色立刻就变了,脸上冰冷的没有一丝暖意,拿出手机拨出了号码,“帮我查一下端木熙,还有有关端木夫人当年的新闻。”
电话挂断,丁雅琴的眼底闪现出了一抹狠毒,她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去破坏她的计划,破坏的人就都只有死路一条。
眼底迸发出了狠毒的光芒,让人看了不免觉得心惊。
“可恶!可恶死了!”
顾若凡一路听着王笙笙的碎碎念,此刻禁不住问出口,“我说笙笙,你说了一路的可恶,到底在说谁啊?”
王笙笙跺一跺脚,“就是很可恶的那个人!”
顾若凡见王笙笙愤然离去,脑后边冒出了一堆的黑线。到底是谁招惹了她,让一个名门淑女瞬间变得如此的急躁,少见啊。顾若凡在欣慰碎碎念了一番,然后又跟上了王笙笙的脚步。
“那笙笙你总能跟我说说发生了什么事吧?”
月光之下,见王笙笙的脚步停住,她转眸朝着顾若凡看去,眼角边还隐隐带着泪痕,忽然之间紧紧的抱着顾若凡。
“若凡,我的初吻被人夺走了!哇!”
顾若凡脑后的黑线更严重,初吻算什么,她***都被那个该死的上官凌夺走了,和这一比初吻简直什么都不算好吗?<cmread type='page-split' num='6' />
但是顾若凡没有把这番话跟王笙笙说,她作为朋友还是好好安抚一下紧紧的趴在身上的这个女人的,“笙笙,你说说怎么回事?你的初吻怎么就被人夺走了,难道那人强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