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浓烈而深情的吻,让林暖溪不能抗拒,即使舌头被吮吸到发痛的地步,北堂耀日仍然不放过自己,似乎还在用身体对自己表达着什么。
林暖溪心底闪过一丝陌生又熟悉的疼觉,让她的小手不禁轻轻颤抖。
「暖溪……」
唇与唇的触碰,让北堂耀日感觉到了这两片温凉似乎在害怕着什么一样,既不闪躲,却也不主动。只是一味的任凭自己玩弄却没有一点反抗……
轻轻放开林暖溪,北堂耀日看着有些发冷而颤抖的林暖溪没有抬头看自己,为什么她会有点害怕的样子?
难道,这个熟悉的场景,让她记忆起了什么?
眼前这具身体绝对北堂耀日有诱惑力,但是,他却克制了下来,抬手抚上她湿漉漉的睫毛。
「抱歉,我是不是太粗暴了点儿?」
「我……没事……」
林暖溪双手紧紧的捂住自己胸前,想让自己发抖的身体尽快的平稳下来。
林暖溪你是怎么了?
丈夫的求爱,作为妻子自然不能拒绝,这是她的责任和义务。
即使刚才一瞬间的确有害怕的触感,但是,对视上北堂耀日的眼睛时,是那么温柔如水,仿佛看着他最珍爱的宝贝一样。
他是个很温柔而贴心的男人,为什么自己还是会感觉到害怕而颤抖?
「暖溪……」
没有再继续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北堂耀日只是轻轻的把林暖溪搂抱在自己怀中,想让自己怀中的女人不再因为害怕自己而颤抖。
他北堂耀日以前到底是做了多少伤害林暖溪的事情?
即使她现在失忆,但是对于他的求爱,林暖溪还是会变得有点敏感,甚至,还有点害怕他。
「耀日,对不起,我——」
「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
湿润而暗哑的嗓音,低柔却强势的截断了林暖溪的道歉。
作为一个妻子,她觉得自己根本配不上北堂耀日,完全不合格。
北堂耀日把她更深的搂在怀里,水汽熏湿的身体肌肤触感摩擦,北堂耀日极力克制下骨子里那股罪恶而疯狂的野兽欲望。
「耀日,我不记得到以前的事,我很慌乱,我……」
「……」
北堂耀日眸底闪过一丝暗淡,沉默了许久,北堂耀日淡淡的开了口。
「你会慌乱是很自然的身体反应。」
很自然的身体反应?
林暖溪顿了顿,抬起头不解的看着他。
「因为,我曾经在这里对你粗暴的爱过,而且,不止一次。」
——!!!
林暖溪不知道他口中这所谓的「粗暴的爱」究竟是怎样,但是,她胸口却莫名堵得厉害。
偏过头,林暖溪深呼吸了一口湿润的空气。
北堂耀日扳过她躲开的脸抬起,近在咫尺。
「我并不是个好男人,我之前做过很多坏事,甚至,做过很多伤害你的事情。」
「……」
「曾经,几次在这个浴室里,即使你哭着求我,哭到声线嘶哑,我还是狠狠的抱了你,而且很过分,甚至让你昏倒。」
「……」
「为了得到你,我不惜用了最卑鄙的方法,让你整整三天三夜都和我强行做爱,让你一分一秒都不能离开我身边。」
「……」
「甚至因为我,而让你痛苦到想要自杀了结,因为……」
「……」
元冕,江薄……
「我夺走了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请淡淡的话语,让林暖溪的身子猛烈一颤!
心底自然的抗拒式反应着,不想再继续听他说下去。
仿佛他那张嘴巴里吐出来的字眼儿,会让她害怕,恐惧,不安!
筱乎箍住她紧张散乱的视线,北堂耀日大掌箍住她的脸,迫使她正视着他。
「你现在看到的我,并不是真正的我。」
「……」
「无论什么事,只要我想就会成功。无论什么想要的东西,我都唾手可得。强势的过分,完全不考虑别人感受,霸道,狂傲,自尊心又异常强烈。从里到外都透着高傲强权的的帝王姿态,喜欢玩弄别人的感情。」
「……」
「这是你曾经对我的定位和评价。」
「不可能……」
北堂耀日明明是最爱她的那一个,无论在阿格拉堡为她忍受监狱酷刑的沙鲁克汗也好,还是现在许下对一个女人最重要婚礼一生的北堂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