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父皇。”司宸俊直起身子,从袖子里取出一块腰牌和一张字笺递到东瀚皇面前,“父皇,您请看。”
东瀚皇看了司宸俊一眼,接过递到面前的腰牌和字笺,当看清腰牌和字笺的内容后,东瀚皇一张老脸气的铁青,握到字笺的手不由的颤抖起来,燃着怒火的双眼,盯着字笺下方的印章,气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司宸俊忙上前,给东瀚皇理气,道:“父皇息怒,您的身子还未痊愈,不可动怒,儿臣本是不把事情禀报父皇,可此干系重大,儿臣也不敢擅自做主,还父皇恕罪。”
“啪”
一声巨响在御书房内响起,东瀚皇怒不可遏的把腰牌和字笺重重的拍在棋盘上,重力震拍下,棋盘颤响数秒,黑白棋子溅飞落地,响起噼里啪啦的声响,一旁的茶杯也发“哐当”的响起,险些摔落在地上。
司宸俊眼明手快,忙扶住欲要摔落的茶杯,道:“请父皇息怒。”
从不接触朝政的云王,竟会私下做出与匪勾结的逆事,东瀚皇脸色铁青,真正是气狠了,“这些东西,你是哪里查来的?”
“回父皇,瑞王殿下几日来连遭杀手和土匪劫杀,这腰牌和传递信息的字笺,正是从匪徒身上搜下来的,匪徒受不住刑罚,已经全部交代出,指使他们刺杀瑞王,抢取异宝的人,就是发号绿林悬赏,传递字笺给他们的人。”司宸俊说道:“云王一直以来,都不接触政事,儿臣也不相信云王会做出勾结匪徒的逆事,这当中必有蹊跷,儿臣不敢擅自做主查寻此事,还请父皇定夺。”
这会儿,司宸俊说起谎来毫无压力,本是韩姒鸾抓回来的土匪,城卫交到刑部的人,此时经司宸俊的嘴里传到东瀚皇的耳边,全都成了瑞王殿下所为。
他想要以此铲除云王的势力,让东瀚皇气恼云王,就要把此事往大的闹,不拉出一个重量极的人物,怎么给东瀚皇施予压力。
就瑞王在东瀚帝都遇刺一事,东瀚皇肯定要大摆宴席,当面给瑞王赔礼道歉,抓住土匪也有瑞王一份力,他不借着瑞王达到目地,还能借谁?
韩姒鸾吗?份量太低,至少,在东瀚皇眼里,韩姒鸾毫无份量可言……
所以,瑞王殿下是昏迷在床,躺着也要中枪!!
当然,中枪的人不止瑞王殿下一人,还有此次被拉扯进来的云王殿下!
“朕心中已有定夺,你退下吧。”东瀚皇是气狠了,可也没有被怒火冲昏了头脑,他不能仅凭一块腰牌和一张字笺,就判定云王和匪勾结刺杀瑞王,挑起两国战争。
“是,儿臣告退。”司宸俊深知东瀚皇生性多疑,面上不将此事放在心上,可私底下,一定会派人去调查此事,他根本就不用急,只需要等,不出三日,结果就会下来。
诚如司宸俊所想,东瀚皇就是个多疑的人,在司宸俊走之后,东瀚皇立刻唤来自己的心腹,让心腹暗中去调查此事。
东瀚皇的身边有司云笙的人,所以,东瀚皇和司宸俊的对话,在第一时间就传给了司云笙。
司云笙气的快要吐血,恨不和把司宸俊大卸八块,他和九龙寨的匪徒是勾结,却也没干出挑起两国战争的叛乱逆事。
要知道,东瀚皇最痛恨的就是叛乱,一旦查到他和匪徒有勾结的证实,东瀚皇绝是轻饶他的,司宸俊在背后阴他,摆明是想置他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