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不说,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说着,皮子就拿起了床头上的另外两片柚子叶来,做了一个准备进攻的态势,试图来恐吓下许应良。
由于刚才皮子已经用了一叶,如今那片柚子叶依旧紧紧贴在王叔的额头上冒着灰色烟气,而这个许应良在看到皮子这般架势后,也开始心有余悸起来。毕竟鬼魂附了人身,最怕的就是皮子手里拿的这种东西。
而且刚才他已经受到了柚子叶一定程度的伤害,所以还是很担心皮子的再次进攻。
一瞬间,屋子里居然沉寂下来。
“你说不说?”
对付撞客,皮子心里很清楚,一定要敢于离怒斥威严,只有这样才能吓的住附在人身上的东西。
果不其然,就在皮子刚刚问了一遍后,他注意到王叔那原本很明显的凶煞表情开始慢慢的变得随和起来,之后就僵硬的坐在了床里面的窗户台上,用那依旧沙哑阴森的语气说着:“罢了,老夫也正有夙愿未了,我说便罢。”
稍后,许应良就开始把自己的一些事情告诉了皮子。
“实不相瞒,我也是漳州人士,原本为太平天国朝内冬官副丞相,可后来因为劝谏良言而辞官庶民,后来我便蹴马回乡,隐居在了灵龟山中颐养晚年!”许应良顿悟了下后,接着说道,“至于你们提到的史书记载太平天国的圣库宝藏一事,我并不知情。但据说当年洪秀全临危之时,特意的让朝堂军事钱江与他的表弟,也就是松王洪仁昌等人秘密的出了天京,至于去了哪谁都不清楚,而且自打那之后他们这些人也都人间蒸发了似的,再也没了音讯。”
“人间蒸发了?”
皮子倒是觉得这件事越说越靠谱,尤其是许应良刚才说的钱江这个人,这也与之前自己发现的众多线索不谋而合。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话,那我们还真的找到了钱江的去处。”
皮子想了想,决定还是把之前发现的洪秀全古墓以及钱江的寒门寺遗址等自己的经历和发现,都悉数的告诉许应良比较好,最起码让他知道后来的一些不为人知的情况。
而且皮子还把自己和翁先生他们为什么要找宝藏的原因告诉了他,毕竟那些东西可是珍贵的历史遗产,再怎么说也不能落入洪大富这种人的手中。
......
“什么?”许应良在听完了皮子说的关于洪秀全墓的真相以及钱江的事情后,不禁的借着王叔的身体凝眉紧锁,苍白的脸色一下子吓得更加煞白,露出了一副十分惊讶的神情。
“此话当真?”对于皮子刚才说的这些事情,许应良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皮子点了点头,“我肯定,因为洪秀全与钱江对于宝藏一事都曾留有书信,所以我肯定这件事情绝对真的。”
“原来他们早就有了这种打算,看来朝内的传闻是真的了...”
看样子许应良并不清楚钱江他们的打算。
“照你这么说的话,那当年钱江和松王洪仁昌连夜出城的传闻是真的了...那圣库的辎重宝藏呢,我后来听朝内的朋友说过,圣库的钱财几乎都转移到了别处,你们可曾找到?”
“还没有,那些宝藏藏的非常隐秘,到现在除了钱江留下的几句让人摸不透的谶语外,什么都不清楚,所以我才想让你帮忙,能知道些线索的话总有点用。”
“这个钱江满腹阴阳天文知识,而且为人心思缜密,当年洪秀全让他做这件事想必也是出于这方面的考虑,所以你们要想找到的话肯定也并非易事。”
许应良对钱江有所了解,之后,他接着用刚才有些唾弃的语气开始骂起了太平天国的这帮人:“这帮祸国殃民的权臣,当年老夫也是看透了太平天国的**无能所以才愤愤辞官,没想到他们居然还真的把搜刮来的钱财给私自转移到了别处,而且竟然还想让洪氏后代着乘机起事...哼!真是天大的荒谬!”
许应良越说越激动,虽然是附在了王叔身上,但是对于太平天国他也是愤恨的唾弃。
但转过头来,皮子注意到,在许应良说完了这句话后,他又接着刚才的话往下说着:“同治三年(公元1864年),也就是在钱江和洪仁昌他们失踪的三个月后,天京便已陷落。不过话说回来,他们失踪这件事也很奇怪。因为就在那一年的冬至当天,我就在灵龟山中的草庐门外发现了一个人,而且也正是这个人,直接让我葬送了自己的性命...”
“什么人?”皮子一怔,越听越觉得许应良的话中有线索。
“张崇德,之前在天京为官时,松王洪仁昌手下的一位幕僚!我俩有段交情,所以也彼此认识。不过在我见到他时,他已经奄奄一息,我听他说,他是从东北方向的某个神秘地方逃出来的,并在临死之前交给了我一样东西。”
许应良的话开始让人觉得整个事情开始扑朔迷离起来,稍后,皮子接着问他具体情况到底是什么样,因为这其中牵涉的东西太多,一时间也难以串联起来。
而这个许应良也算是老实,在说了这些话后越说越深入,随后就把自己后来的不幸遭遇和神秘情况都告诉了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