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什么病我也不清楚,反正王叔的病根自打那以后到现在就没好过,整个人疯疯癫癫的。医院看到这情况也束手无策,王叔的家人没办法,只好让我开车去把王叔接回了家。”
“整个人疯了?”
不单单是杨同光听了非常吃惊,就连后座上的阿成以及翁先生在听了周子文的话也是感到莫名其妙。
这也太奇怪了,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会平白无故的疯了呢?
吉普车内,一股谁都想不通的谜团围绕着众人,没有人明白周子文说的这件事到底是什么情况,就像眼前的车一样,穿梭在荒无人烟的沟壑乡野当中,一时间没有任何的思绪。
......
“哎,这种情况不会是见鬼了吧?要是皮子老弟在的话说不定就能马上诊断出什么原因来。”这时候,翁先生不禁的想起了已经回家的皮子。
“皮子?他是谁?”周子文很好奇的侧过头问杨同光。
这也难怪,皮子并没有跟他们一块来,而且之前杨同光在电话里也没有提到他,所以周子文并不清楚之前杨同光和翁先生以及阿成的遭遇。
杨同光掐灭烟头,吐出了最后吸进去的烟气后就把之前自己中的鼠螷邪法一事以及之后的种种经历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周子文。
周子文一边开车一边听杨同光的详细介绍,等快到了长安县城的时候,杨同光才简明扼要的把事情说完,并说明了来这里的缘由就是因为在洪大富的保险柜里意外的发现了这块记录着灵龟山信息的古铜色绢帛。
“什么?居然还有这种事!?”
周子文在听说了杨同光说的这些事情后大为惊奇,翁先生能从周子文的茫目好奇的表情上就能看出他对杨同光说的这些事情是感觉很不可思议的,尤其是杨同光讲了他自己中了邪术以一些关于皮子利用常人不懂的知识治病驱邪等等,这让开车的周子文听得太入迷,差点撞到路旁的一胖胖的杨树上。
“这是真的?”
在一行人余惊过后,周子文重新发起了车,他现在越听越上瘾,觉得杨同光口中所说的皮子很了不起,换言之就是很神乎的意思。
杨同光点了点头,当然不会骗他。
......
长安县的大岭村与漳州市区相隔很远,所以路途很漫长。
等车到了周子文的家时,时间已经到了晌午。
从早上坐了三个小时的火车,再到现在又坐了吉普车颠簸了将近两个钟头,刚下车,翁先生和阿成就顿时觉得肠胃翻江倒海的颠簸,最后差点吐出来。
......
同样的情况在皮子身上也是,坐了将近一天的特快火车,皮子也终于到了家。
刚回到家,皮子就看到爷爷坐在炕头上抽着烟杆喝着茶。
刚下了火车又连忙的花了十块钱做着出租车回到了牛村,皮子舟车劳顿的虽然有些疲累,但看到了爷爷后皮子还是宽慰了不少。
爷爷看到皮子回来,自然很开心,就问他去福建的这几天事情办得怎么样。
皮子把背包往炕上一扔,倒了杯茶一饮而尽后就把这些天自己遇到的情况都统统的和爷爷说了,只不过自己差点丧命这一点他没有敢告诉爷爷。因为皮子怕爷爷担心,所以就刻意的把这些糟糕情况给回避掉,只告诉了爷爷之前遇到的情况还有祝由邪术这一些事情。
起初爷爷还在为皮子的回来感到高兴,可没想到在听到了皮子说的祝由邪术之后,他立马右手拿下烟杆停顿了一会儿,皱了皱眉头后就问皮子后来的结果怎样。
至于后来的情况,皮子也都说给了爷爷听,并顺道把自己刚去银行用支票取兑出来的一部分酬劳,五万块钱给了爷爷。
这也是爷爷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钱,他也难免的惊呼。不过爷爷并不爱钱,把钱放在一边后就劝皮子最好尽快赶回去把剩下的事情做完,现在这种事收钱是小,除掉这些心术不正的人才是身为鬼卜先生的皮子最先要做的。
皮子也心系阿成在那边的情况,一天时间过去了,不知道他们在那边情况如何。
“祝由邪术可非同小可,这东西祸害无穷,比土匪都可怕!娃,我给你几样家伙事后就还是尽快的赶回去跟他们会合吧。”
说着,爷爷便从炕上走下来,叫上皮子去了自己供奉神像以及安置家伙事的西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