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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默默地看着,一直到以生被打到终于起不来,她走过去,垂眸,以生再见。
声音低得只有她和以生听得到。
以生哥,听清楚没有,再见啊。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得到以生的回应,便被看不下去的某人强势地拽进怀里带走。
自然是有叫人过去收拾烂摊子的。
***
容易心里头的火烧得更甚了。
尤其面对着什么都不解释的白辛辛。
一回来曲伯就发现不对劲了,太太躲在房间里不出来,容先生则一直在客厅沙发里一杯接着一杯的红酒。
曲伯在容易身边待了这些年,他的脾性多少摸得清,一旦心情不好,他就会这样一个人慢悠悠的喝着红酒。
而这次,已经从酒窖里取了两瓶,还不见他要停的意思。
曲伯揣揣地上前去问:“容先生,晚饭做好了,太太好像……还没吃”
“做什么晚饭,不用给她吃,通通都喂给猪吃!”
像被触着了什么,一直面无表情的容易听到“太太”二字,额头青筋突跳了一下,狠狠地摔了杯,就连说话也要恶毒大声,生怕楼上的人听不到。
曲伯怔住。
正要开口说什么,忽然间容易腾地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上楼,狠狠踢开了门,又嘭地一声重重关上。
曲伯这下彻底心惊胆颤了,这样暴怒的容先生,太太她可……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