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唇,好似火一般,从哪里滑过,哪里就是一片酥.麻的战.栗与诱粉的色泽。
他温热的掌心,更如过电般揉.捏着她身体的每一处柔软与敏感。
晏紫汐真的彻底疯了,好似被架到九霄云端,再也下不来……
直至被他榨干了全部体力,连灵魂都被他吸走,疲乏的沉沉睡去……
水黄色的丝绸锦帘被掀开,君凕精赤的身子上带着薄薄的一层细汗,紧致有力又线条优美的腰腹间,满是小爪子掐过的红痕。
至始至终,他都没说过一句话,一件件套上衣衫,临走前,回头冷笑看了眼,幽深的眸底一缕精光泛过。
饿成难民是么?呵,他这么爱她,哪能舍得饿着她,没关系!以后天天喂的“饱饱”的!
打开屋门的时候,门外魏林等人已等候良久,魍魉更是等的都快睡着。
见他出来,魏林禀报道:“君上,林姑娘这身子,这两年多东奔西走受伤颇多,上次围泸之战身
先士卒,诱敌入山,以少敌多坚持五天,为君上赢取了攻城时间,可也受了太重的伤,彻底伤了元气,虽然后来将养还不错,但已外强中空,这一次并无半点求生意识,万种旧疾同发,再这么下去……人怕是要废了。”
君凕冷漠的脸微微凝动,朝山庄云黔的屋子瞟了眼,淡淡道:“收拾行装,回国找清风圣医。你与鬼影先走,本王将迦南事物交接完就回去。”
“是!”魏林颔首,想了想又问道:“那……小郡主那天逃婚了,军中各位兄弟都觉得不甚好意思,请示君上,问需要重新补办婚事吗?”
“……”君凕略思索了会,答:“不必了,等回国再说!”
“好!”
一行人往外走去,君凕走了两步,顿住,回头看了眼屋门,幽若一笑。“晚膳十分不必喊她,吩咐厨子,晚上也不准做宵夜!”
“啊……”卫海看了眼天色,这才未时三刻,到晚膳还得两个多时辰,小郡主怎么着也醒了吧?
也许是看到了卫海眼中的疑惑,君凕唇角幽魅一勾。“放心,不到傍晚她醒不来!”
双手负后,凌傲远走,团龙金纹的黑色玄袍透出沉稳又冷艳的色泽……
……
事实果如其言,别说晚膳,一直到更夫起更,灯火照耀山庄,晏紫汐都没醒来。
众人看看,想到君上的吩咐,各自散去。
当山庄屋子的光亮慢慢一盏盏熄灭,最后只剩下灯笼轻轻摇曳的时候,晏紫汐终于从困乏的沉睡中饿醒,全身跟被拆散骨头架子般,想去摸摸饿的叽咕叫的肚子都抬不起力气。
起身,更是艰难!
吃力的爬了很久,才挪动着身子到榻边,掀开帘帐,她唤道:“来人,掌灯!”
“吱扭”房门被推开,一丫鬟走了进来,不一会儿,屋内几盏明灯亮起,暖黄光晕柔和,照的晏紫汐滢红的小脸更加水盈。
丫鬟盯着帘帐下只露出一个小脑袋,脸瞬间羞红成花朵,掌灯完立刻如鹌鹑般埋头离开。
被这样的眸光一扫,晏紫汐也是脸红成了螃蟹,拉过被子将胸前不自觉盖了盖,喊住。“等等!我饿了,给我弄点吃的。”
丫鬟回头伏礼道:“公主,如今都已熄灯就寝,没饭了。”
什么?没饭?就寝?怎么吃饭没人喊自己不说,还不给她留饭?晏紫汐瞪大双眼。
憋屈的小脸看着别样可怜,丫鬟偷偷瞟了一眼,微微迟疑后,转身走了出去,不一会儿,端进来一小碟绿豆沙濡糕。
“公主,这是奴婢自己做的零嘴儿,您要不嫌弃,就垫垫。”
看有吃的,晏紫汐两眼瞬间放光,急忙钻进帐子,三下五除二套上衣服,落地抱着就开啃,虽然做的颜色比较偏黄,不过味道还不错。
丫鬟瞅着烛光下她脖颈的痕迹,羞怯的别开脸。
晏紫汐毫无知觉,狼吞虎咽中,想着自己的救命恩人,咀嚼时,转头口齿不清问道:“你伺候我好几天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儿。”
“回公主话,奴婢叫菊.花。”
“噗!”晏紫汐一口红豆沙全喷了出来,菊.花被迎头痛击,怔愣。
两人大眼瞪小眼,一瞪一个白瞪眼。
晏紫汐抽抽唇角。“你……你为什么叫这个名字……”
“山庄的众姐妹都是老爷给起的名儿,全都是药材,属奴婢的最好听。”看到晏紫汐的唇越抽越厉害,菊.花的声音也越来越小。“公,公主……有什么不妥吗?”
尼玛!能有不妥吗?药材啊,药啊,药药,切克闹啊!还你的最好听!
奋力咽了口口水,看着自己指尖沾上的黄色,再想着自己先前吃着菊.花做出的东西,晏紫汐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挥挥手。“你下去吧,不需要你伺候了。”
菊.花一怔,立刻泪如泉涌,跟开闸的水龙头般磕头。“菊.花伺候的不够好,公主息怒!”
晏紫汐也想哭了,姐啊!您这哭出的到底是翔还是泔呐!娘耶!咱能不哭的这么销.魂么?
我我我,我真没对你干过什么见
不得人的呐……
菊.花足足哭了有一刻钟,直到晏紫汐说一直让她伺候,她才止住眼泪。
那破涕为笑的娇羞速度让晏紫汐鸡皮疙瘩顺起一身。
让菊.花离开后,晏紫汐关上门躺在榻上,绿豆糕是彻底没心情去吃了,肚子抗议的越来越厉害。
摸摸扁平的肚子,她决定自食其力。
兴奋的一拍床榻起身,突地伴随木板断裂的咔嚓声,手往下一沉,晏紫汐差点崴个踉跄。
偏头,看着手掌按下的弧度,惊愕。
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