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了吗？”他声音一冷，看着她从上而下的冲着冷水，冷的整个人都发颤！

纪流年不说话，凌一川挡住了她的逃离的方向，寒冬腊月的，冲着冷水，是一个什么样的感觉，但是，纪流年早就冷的在一边微微发颤。

“说话！说你以后，会乖乖在我身边带着，绝对没有二心！快说！”

纪流年咬咬牙，什么都不说，而且他越是逼迫，她就算冷的全身上下都在发抖，也要坚持着咬紧下唇，一句话都不说！

凌一川一看到她这模样，更是气愤，他倒是不怕纪流年会跑，而是把马桶盖放了下来，自己坐在一边：“说吧，什么时候，你说出口，我就什么时候放你出来。”

纪流年还是不说话，倔强的站在水流之下，她也不蠢，转头想要转身去开暖的那部分，却被凌一川立即拦住。此时她的手已经很冷了，站在原地，水流从上而下的冲了下来，她的头发，被水结成一缕一缕的，披散在她的面前。一双嘴唇，也被这冰冷的水流给冲的已经发白了，脸上也冻得再没有一丝热气。再加上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起来异常可怜。

但是，凌一川倒是想要磨磨她的性子，就是不让她冲热水！

“说不说！如果你不说，你这一晚上就别想冲热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