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吗?
“那你现在看也看了,我也没事了,你可以不用怕没法向他们交待了。”景舞慢慢坐起来,尽量不让他的冷气场把自己的气势压下去。
“恩,你好好歇息。”
叶庭深说完竟真的转身出去了,景舞盯着门口看了半晌,自己这算是求仁得仁吗?
“公主,将军怎么走了?”端着熬好的『药』过来的絮儿,远远的看到叶庭深从院子里出去了,不由纳闷儿。
一直在屋子里的承画上前结果絮儿手里的『药』碗,开口截断絮儿的问题,“夫人,喝『药』吧。”
“承画,你还是喊我公主吧。”
“是,公主。”
喝了『药』,景舞又睡了小半日。黄昏的时候,窗外竟絮絮地飘起雪来。
景舞突然坐了起来,“承画。”
“属下在。”
“白横可还在院中跪着?”
“是。”
“帮我把披风拿来,我去看看。”
“公主的腿不宜走动,另外来了葵水这两天也千万不能受寒,不如属下把他叫到前厅去等着公主吧。”
“不必了,白横这个人十分的死心眼,此次我若不答应帮忙救景音,他是不会起来的。”可真冷啊!景舞从被子里出来,不禁打了个寒颤。
自己到底是练武的身子,以前可没这么娇弱,怕是真在寒潭留下病根儿了。待景音和宁初染的事情了了,还是去找『药』圣好好问一下自己的病吧。
景舞出门的时候,院里已经簌簌地飘起大雪。她伸出手接住落下的雪花,似乎,下雪的日子总是不那么太平呢。
白横在地上跪着,雪落了满身。
景舞从远处走过来,看着挺直了脊背还在跪着的白横,没来由地想到一句话,“青山不老,却为雪白头。”
景音,有这样一个人在身边,你何其有幸啊!
“白横,你何苦呢?”
“还求三公主出手相救。”
明明已经跪的脸都青了,却还是只有这么一句话。
“白横,归根究底是谁要杀景音?”
白横一下子『摸』不准景舞为什么要这么问,她不是应该很清楚谁要杀景音吗?
“太子,二皇子和三皇子,还有叶将军。”
“那么他们为什么要杀景音?”
白横沉默不语。
景舞继续说道,“因为他们是为了我,他们不想景音一而再再而三,手段一次比一次狠毒,一次比一次龌龊地加害于我,所以他们要杀了景音。而如今,我却反过来跑去找他们帮景音求情吗?白横,断没有这样的道理,我不是圣人。”
景舞蹲下来看着白横的眼睛,“我不会救她的。”
“废话太多心思太重,除了容貌之外一无是处,这就是你看上的女人。”
帝辞的声音?
景舞回过头,果然,帝辞和叶庭深就站在走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
景舞缓缓地站起来并未反驳帝辞的话为自己辩解,“白横,我言尽于此,你是继续跪着还是另想法子,比如去找慕苍啊什么的,就由你自己决定了。”
“谢三公主指点『迷』津!”
慕苍是景音的生父,如果能找到他,他一定不会见死不救的。
“不要谢我,我只是想借你的手找到慕苍,至于到时候能不能救得走景音,就看你们的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