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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你、你别瞎说。”马可有些紧张，说话的声音都开始颤抖了。

高泽也说道：“就是，刚才的人影根本看不清脸，你怎么认出是方志宾的？”

我越听越糊涂，忍不住问道：“谁是方志宾？”

宫本对我小声解释道：“上一次死掉的三个人之一，方志宾是岛市的市局副局长，陈明义陈队长的顶头上司。”

“这么说，另外两个死者也是岛市人？”

宫本摇头道：“那倒不是。方志宾是后调到岛市的，他们三个早年都曾在江南任职，应该就是那个时候害死了高远的老友。不过这都是陈年旧案了，如今资料都不全。”

“其他人呢？”我同时对所有人说，“你们都是岛市人吗？”

高泽首先答道：“没错，但我就是个分局的小法医，以前根本没机会认识这些大领导。”

宫本也道：“我不是岛市人，但我正在调查一件案子，追查凶手到了这里。”

按照大家所站的位置，我的目光扫过陈明义，来到雷鹏身上，再次问道：“陈队长就不用说了，雷教授呢？”

雷鹏说：“我是岛市人，但我目前在京城工作。”

轮到马可，他说道：“我也不是，而且我从没来过岛市，我一直在徽省老家写书。”

“韩律师呢？”

“我从小就生活在江南，律师事务所也开在那里。”韩欣果断地回答。

“你之前认识高远吗？”林思恺问道。

韩欣想都没想就回答说：“从没见过。”

听他们各自介绍完，我开始有一种感觉，高远找来这十个人并非随机的，背后一定有某些关联存在。从表面上看，上次死掉的三个人曾经在江南工作，并且互相认识，同在江南的只有韩欣；后来方志宾被调到岛市，成为陈明义的顶头上司；高泽是岛市分局的法医，之前并不认识方志宾和陈明义；雷鹏是岛市人，但早已移居外地；宫本是外地人，调查案子正好追查到岛市。

唯独马可，似乎和岛市没有任何关联。还有已经死去的黄鹤楼，我暂时不知道他的底细，不过从他生前潜入韩欣的房间来看，他极有可能在调查韩欣。

我正在思考的时候，宫本又开口道

：“对了，黄鹤楼也是岛市人，他算是本地有名的私家侦探。上次下船后，我特意调查过。”

如此看来，除了马可，大家的关联似乎都是岛市。不过，如果其他人没有隐瞒的话，真正认识的貌似只有上次死掉的三个人，外加一个陈明义。

话说回来，怎么话题突然跑了这么远，刚才不是在讨论窗外鬼影的事情么？

我把话题转移回来，对韩欣问道：“韩律师，你确定刚才窗外的是方志宾么？”

韩欣吞吞吐吐地说：“我……我不确定，只是有种感觉，可能是我看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