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刀还是在他的手上,只是这刀已经不是原来的刀了,因为这刀已经被泥香给戳了一个洞,一个使刀的人连自己的刀都保护不了周全,这是对使刀的人很大的羞辱。
要知道姑苏城陈家的刀那是在江湖上出了名的好刀法,然而就算是这样的刀法,却也是在第一个回合没有打下来,就已经注定了他会以失败告终。
时间流逝的竟然是这样快,快到让这姑苏陈家也是这样的无礼了,这让泥香很是吃惊,所以她道:“姑苏城陈家在三十年前很是了不起,如今却怎么也这般糊涂?”
闻听泥香这样一说,这使用刀的人却道:“那是我父亲,是我父亲受了你们这些西方蛮荒部落的邪魔给魔化了,所以才在三十年前差点害得我们姑苏陈家被武林灭门。”
现在无论泥香听了这样的话是什么样的感受,但是当这个使刀之人在痛骂西方蛮荒部落的召唤师的时候,一旁站着的祁水莲、风芹、叶萱三人都是心中不爽,尤其是叶萱,以她那暴脾气,真的就差点儿没忍住冲将上去,要将这个使刀之人多成泥巴。
看来这个使用刀的人应该是这里最痛恨中州之人修习西方召唤术的人,泥香一想到这里,却是忙将手里的簪子一甩,簪子就像一个子弹一般从这个使刀之人的咽喉穿过。
咽喉一个洞,从洞里流出了鲜红色血。
这一招,站在一旁的人都看的很清楚,也看的很模糊。
为什么这样说呢?
因为泥香这样的手法乃是放暗器的手法,一旁的唐门看在眼里,却是记在了心里。而所说的模糊之事却也不是别的事情。
那是什么样的事情呢?
因为泥香这一手放暗器的手法灵活轻巧,像是拿着一根笔一样,将其丢向了前方,然而就是这样一个普通的动作,却让面前这个使刀之人死在此刻。
他死了,泥香才转过身子,于是弯下腰将簪子捡了起来。然而簪子还是簪子,没有沾上一滴血。
泥香优雅知性的将它又插在了头上。
这一刻,这里的人都安静了许多。
这一刻,这些中州的武林人士才恍然醒悟,要是这样一个一个的上去,无非就是送死一般。
是的,虽然他们都是有骨气的人,但是对于这样的死亡,他们不寒而栗,因为他们感觉到自己像是身处地狱里一般。
众位人虽多,但是却像是一颗无助之枯木,只要秋风一紧,寒雨潇洒,他们就会轻易的被折断了。
中州武林人士片刻的宁静时,叶萱却先对泥香说道:“我听别人都说江湖门是中州最厉害的门派,总以为是夸大其词,如今一见,却也不假啊!”
泥香道:“江湖门在江湖门上所行之事都是为武林着想,可奈何这些自称是侠义道的朋友却顽固不化,总以为自己很伟大,能守住自己脚下这一方焦土,十分的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