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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进畏畏缩缩地将伸进电梯的脚收了回来。
看着电梯门合上后,他在原地叹息了几遍,心疼那消失不见的奖金。
……
沈知婠到了公寓,进了门就坐下沙发,按了按右腿膝盖,额头冒着冷汗。
缓了好一会,她才起身,去卧室里拿着药出来,从茶几上倒了杯水,正要服下药时。
门铃突然急促地响起。
沈知婠手里的动作一顿,脸色苍白,冷淡,又有不耐烦。
容肆砚喝醉了,被程进送走,所以这时候不可能会是他。
那还会是谁?
沈知婠将药放在茶几上,一瘸一拐地走向门口,看了眼门板上的猫眼,没看见人,她拧了拧眉,接着将门打开。
外边倚靠在墙上的某男人,脸色阴森森的,正要再次抬手去按门铃的时候,就听见了“啪嗒”一声。
门开了。
他的手伸在半空中,就僵在那了。
沈知婠盯着面前这双手,认出来那手腕上手表的主人是容肆砚,抿直了唇瓣,她抬脚往门外走了一小步。
却刚好的和男人撞在了一块。
沈知婠的头直接撞上了容肆砚的胸膛。
她揉了揉额头,没好气地开口:“你怎么来了?”
“你丢下我直接走了。”
他眸光呆滞,语调平静地说出这句话,看着模样很可怜。
沈知婠顿了下,“你喝醉了,不让程进送你回去,你留在这我也照顾不了你。”
“我一个大男人需要你来照顾?”那双深邃幽沉的眸子里,夹杂着阴沉可怕的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