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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吗？”竹野浩司半信半疑，“是的，因为当时生田刚好不在，所以是我去接的电话，可我并没有感受到对方语言错乱。”

“那生田先生这个时候又在哪里呢？”目暮十三再次问询。

“他到便利店去买一些下酒的小菜，所以才没有接到电话。”清水洋一很快回答。

清水洋一好像对全部事情都记得一清二楚，要不是他身上没有血腥味，肖凉都想相信人是他杀的了。

不过如果是对方将一切都处理的很干净，并且成功嫁祸给竹野浩司，还确信从他口中不会透露出任何对他不利的消息的话，肖凉愿意称对方一句犯罪天才并友情介绍酒厂给他。

目暮十三继续问：“那你是否能确定电话里的人真的是日下先生？”

竹野浩司点头：“当然，那绝对是日下没错。”

“不可能，我绝对没有打过那通电话！”日下正巳再次强调，“肯定是有人冒充我，用录音来陷害我的，就像是这位……这位警官先生分析的一样。”

日下正巳至今还不知道肖凉的名字和身份，说到半截卡了壳，但看肖凉和警察们都关系很不错的样子，直接把肖凉定义成了警察。

被警察的肖凉左手拎着衣袋，右手握成拳掩住唇，轻轻咳了两声，勾引注意。

“我不是警察，是个路，游……侦探。”仿佛卡壳会传染，肖凉说到一半也卡了壳，在路人和游客之中选择了听着更靠谱一点的侦探。

反正目暮十三他们已经认定了自己是个侦探。

在这个时候还是侦探这个名头好用一些，这个身份还能让被问话的人乖乖回答问题。

“你又是为什么出现在见面地点的？”这次是肖凉问的。

果然听到肖凉是侦探的日下正巳并没有说什么你不是警察不能问我问题之类的话，继续乖巧回答：“是生田约我出来见面的，他在学校的柜子里给我放了一张便条。”

“他约你出来是用的什么理由？”

“啊，这个……”日下正巳扭扭捏捏，吞吞吐吐，视线比被毛利兰问到工藤新一的柯南还要游移不定。

“日下，你不是说生田偷了你的钱吗？”眯眯眼清水洋一又开始抢答了。

“是的，我大学入学的学费被生田偷走了。”扭捏的日下正巳终于说出了真相。

“那张生田约你见面的便条还在吗？”目暮十三问道。

“不在了，我已经把它给丢掉了。”日下正巳摇头。

如果便条还在，就可以作为日下正巳的证据，还能够进行字迹鉴定，与生田义郎的字迹进行比对。

但那张便条已经不在人世，也就无法证明日下正巳的话是否是事实。

肖凉现在几乎可以确定自己面前这位日下正巳就是凶手推出来的替罪羊，这家伙身上的嫌疑越来越大了。

“丢掉了？”目暮十三目露怀疑，“该不会那张便条一开始就不存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