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华,就连你也要瞒我吗?我问遍了府中的人,各个都说不知,没见过容越。”
孟芙蕖的眼眸里写满了认真:“莲华,我不傻,容越是你们的殿下,你们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他的行踪呢!就算那些人不知道,你肯定也是知道的,可你却……算了,你出去吧!”
孟芙蕖重重地叹了口气,不愿意再继续往下面问了。
她心里也清楚,府里的人之所以对她三缄其口,什么也不说,无非就是因为容越有交代,不许他们告诉自己。
既如此,她还问什么呢!
他昨日不过是说了句笑言,听听也就过去了,她怎么能当真呢!竟然还傻傻地计较起来,真是可笑。
既然容越不在,那她便出去逛逛,顺便看看有没有什么好吃的东西。
睡了这一夜,她都饿了,可她早上起的晚,厨房怕是也没有多余的饭菜了,再劳烦他们重新做也是麻烦了,那她便出去好好吃一顿。
反正,她这里还有上次从容越那里敲诈来的银子,除去给容寻买生辰礼物花的银子外,还剩下不少。
那她便出去好好逛逛,顺便用这笔银子给父亲母亲弟弟还有丹蔻他们挑个礼物带回去。
柳州虽然与京都离的近,可是也是有自己的特产的。
父亲母亲一辈子都没离开过京都,更别说来柳州了,挑个这里的特产带回去,他们一定会开心的。
想到这儿,孟芙蕖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便要出府。
谁知,她才刚走到门口,以前她出府,从未拦过她的那两个侍卫却是拦住了她,不让她出去。
“孟姑娘,殿下吩咐过了,今日您只能待在驿站里,哪里也不能去。”
“什么?”孟芙蕖惊得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拔高了音调:“你说什么,哪里也不能去,凭什么啊?”
凭什么不让她出去,她又不是容越的手下,他凭什么管她?
再说了,她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这是她的自由。
他可别以为他是王爷,管天管地,管上管下就什么都能管了,连她也管。
再加上出了方才的事情,孟芙蕖心里本就不高兴,若是平时她也就乖乖地听话,不让她出去,她就不出去了。
可是今日,他不让她出去,那她还就偏要出去了,要他管。
于是,孟芙蕖什么也没说,便硬要闯出去。
因为孟芙蕖的身份,两个侍卫也不敢对孟芙蕖动粗,生怕伤到她,也只能好言相劝。
可是孟芙蕖并不听劝,还硬要出去,若是放她出去,那便是违背了殿下的命令,殿下回来必定要罚他们了。
想到这儿,侍卫也只得搬出了容越来,继续好言相劝:“孟姑娘,殿下吩咐过了,今日不让您出府,并不是咱们兄弟不让您出去,咱们也都是听殿下的。
殿下说了,您今日只需在府里等他回来便是了,您啊,也别为难我们这些做属下的,若是真的放了您出去,咱们兄弟也免不了要挨顿板子了,孟姑娘,您就当是可怜咱们兄弟了,今日不出去了行不行?”
“那,你们殿下什么时候回来?”孟芙蕖并不想为难任何人,听了侍卫这么说,顿时心就软了。
毕竟,容越那个驴脾气,可是什么事都能做出来的,若真是因为她,这两个侍卫被罚了,她心里会过意不去的。
虽然话是这么说,理也是这个理,可是孟芙蕖的心里还是极委屈的,所以,说话的时候,眼圈也红了,声音听起来更是委屈极了。
侍卫见此,心中也有些过意不去,便纷纷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了孟芙蕖。
他们想着,孟姑娘也不是外人,告诉她便告诉她了,反正她也不会做出丝毫对殿下不利的事情来的。
“哦,我知道了。”孟芙蕖怏怏地点了点头,兴致明显不高:“那我就先回去了。”
“孟姑娘慢走!”见孟芙蕖终于松口答应不出府了,俩侍卫心中都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还好搬出殿下的话有用,再加上孟姑娘是个心软善良的人,不然的话,他们兄弟还真的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毕竟,孟姑娘的身份不一般,若她真要出府,他们也不能强留。
因为,殿下吩咐的事情没有办好要罚,若是不小心冒犯了孟姑娘还被殿下给知道了,那他们可能就被罚的更惨了。
孟芙蕖不想无端连累旁人是真,可是她急着出府也是真。
她原本以为,她方才都委屈自己撒娇了,她的消息侍卫们也不可能会不告诉容越的,那想必容越很快就会回来了。
那等他回来,告知了他以后,她再出府去,这样,便不会有人因她而被罚了。
可是谁知,她都等到了中午,都到该吃午饭的时间了,容越还是连个影子都没有见着,顿时,她的心里就像是被猫儿抓了一样,焦急难耐。
侍卫不是说,他只是外出去处理一点儿事情,很快就会回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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