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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漾已经准备就位。
张漾楼顶的从楼梯口处楼顶的边缘跑去,一边关切的大声呼喊着:“蒋姣!蒋姣!”一边微微有些气喘的大步奔跑着。
另一边的底下收了钱的群众演员们,七嘴八舌的议论开来,“这是谁呀?”“谁呀?你呀?”“这是啥呀?”
站在楼顶外栏上情绪有些激动的蒋姣不舍得回头看去,并用已经哭沙哑的嗓子发出愤怒的嘶吼声,“你不要过来。”手里还有类似百元大钞一样的纸票散落在地。
张漾可不管现在情绪激动的她再说些什么,缓步的向站在楼顶边缘处的她靠近,并尝试着去用坚定的口吻说道:“蒋姣,你要跳我就陪你跳。”其中“你”这个字故意咬的很重,一方面是在突出强调只要蒋姣真的跳楼,他张漾也一定会跟上跳,另一方面是用来证明蒋姣还是在他心中有一定地位。
蒋姣再回过头看来,却一脸决绝的样子,用颤抖的声音说道:“我叫你不要过来!”双手也在配合她决绝的语气而有所动作,猛地了向下一有力,脚一滑,瞬间跪倒在地。原本还攥着拳搂着钱的双手,瞬间撒开。将手中全部的钱,都散落到楼底下、楼顶上。
底下的群员们也适时的发出了尖叫声,
张漾眼看着蒋姣出现了跪倒之势,立刻就想大跨步上前。他才迈出两步,就听到蒋姣明显是更加激动的在那里大叫道:“我叫!你不要过来!”
这时的蒋姣根本就等到平复心态之后,缓缓的试着一般的重新站起身来。她先是用双手拄着楼顶边缘处,后慢慢的去用双脚吃力,弓起身来,双手慢慢离地,保持膝盖弯曲,双手拄着膝盖。
刚刚站起重新稳住身体的蒋姣侧脸面对着张漾,泪眼婆娑的对他质问道:“我对你不好吗?都过去这么久了,你的心里居然还有她!”最后一句话完全是用嗓子去嘶吼出来的,脸上还有明显的泪珠流过,不再只是没有眼泪的纯粹干嚎,仔细看她的眼睛已然也有了几分红肿。但她不知道从哪个跨兜里又掏出了一些“钱”,在话语结束之后一堵气的又全扔了出去,她的脸庞也再次回避了张漾。
让这些“钱”随着微风静静的飘落到楼下那围观的众人中去。
张漾又悄悄的往前踏了一小步,继续着干扰她的判断般说道:“别扔了,那么多钱。”
刚偏过头去的蒋姣一听到这话,瞬间就怒了,杏眼圆瞪着张漾,然后在楼顶的边缘上怒不可遏的喊道:“钱,钱,你就知道钱!我给你钱,就是让你忘了她!”因为刚刚有些站直的趋势的身体又再次弯了下来,弯下身蜷缩到一起,泣不成声。
张漾见她的情绪已经发泄的差不多了,就不由得加快了一些凑上前去的脚步,并在一旁安慰着尽量缓慢的说道:“还记得第1次为我唱的那首歌吗?”
他就完全没有想过她的回答,自顾自低声轻轻清唱道:“窗外的麻雀,在电线杆上多嘴……”然后继续缓步的向楼顶上边缘处的她靠近。
搂抱着自己膝盖蹲坐着的蒋姣此时的情绪极其脆弱,随着那音乐声抽泣着。此时她已经不再哭喊,只是有带着哭腔的抽泣声传来。
他继续缓步向前,并向上伸出手去,并就像哄着一般轻柔柔的说道:“听话,拉我手。”
将头埋在膝盖处的蒋姣重新偏过了头,看向了张漾。此时她已经完全哭花了妆容,脸上所纵横着的泪痕,鼻子一耸一耸的抽泣着。她缓缓的伸出靠近他身侧的那只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