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怎么了?干爹看着冷小月问。
怎么了,刚才他去火车站接我,出了站台我在那里瞅了他半天,你们猜怎么着了。
但凡是穿着像我这身打扮的女人,他不管女人多大年龄,不管女人长头发还是短头发,只要看到穿黑色包臀裙的女人,我这个傻弟弟就上去问人家。
最可笑的事,有个女人穿着一身黑色包臀裙,当然女人比我这个更加性感更加暴露,他上去拉着人家的手问人家是不是叫冷小月。
那个女人的老公从厕所出来,正好碰到他摸人家老婆的手,当时那个尴尬的场景,简直就是简直了。
“嘿嘿嘿”…冷姐姐,这也不能完全怪我呀!
干爹,只给我发了你的电话号码,然后告诉我你陈什么衣服,身高多少体重多少,他连个照片都没有给我。
火车站那么多人,我如同大海捞针一般的找你,我只要用最笨的办法来找你啦!
弟弟,还好我一眼就把你认出来了,要不然这会我们还在火车站里偶遇呢!
好了,好了。丫头,你先坐下咱们边吃边聊,菜一会就凉了,干爹笑着递给冷小月一双筷子。
“冷姐,还是你的脸大屁股大呀!”你这一来,老爷子立马把你最爱吃的茶香鸭,给你安排上了。
我们上次来老爷子家里,老爷子就给我们炒了几个素菜和一条鱼,薛染笑着看了看干爹说:
“老爷子,我们六个当中,您最喜欢哪个呀?”
小染,就你鬼主意最多了,你的问题有误导他人的嫌疑,让我怎么回答呢?干爹笑了笑着说。
小雨,钥匙在后面的桌子上了,你帮忙去楼上的房间里,在桌子底下有两瓶红酒你把酒拿过来,今天咱们喝了吧!
三叔,上面房间阴森森的,我自己可不敢进去,夏雨嘟嘟嘴笑着问方文静:
“方文静,你陪我一起去呗!”
方文静起身站了起来,夏雨拿着钥匙她们朝楼梯走了过去。
这孩子,楼上房间里排位上,就供奉我的师傅和我二哥小雨的父亲,让她这么一说,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供奉着哪个鬼神呢!
五分钟后,夏雨拉着方文静的手,她们拿着两瓶红酒,红酒的盒子上已经有了很厚的灰尘。
“老婆,你们跑什么呀?”方文静气喘吁吁的坐在了我的身。
“老公,你问夏雨吧!”从房间出来,我也是看到她跑我才跟着她一起跑的。
三叔,楼上房间里有一股很浓烈的檀香烧过的味道,让我有些喘不过来气,再看看桌子上的排位,让我感到有些头皮发麻。
啧!啧!我实在是受不了…夏雨双手环胸做出一副被惊吓过度的样子。
这孩子,儿子,你把这瓶红酒打开吧!在楼上已经放了快二十年了,干爹用抹布擦了擦红酒盒子上的灰尘,把酒放在了桌子上。
“老爷子,你不尝尝这个红酒吗?”冷小月举着红酒杯笑着问。
冷姐,老爷子现在已经不喝红酒了,他只能喝一点点白酒,就连啤酒他都多少年不喝了,薛染笑着说:
“老爷子,是不是呀?”
丫头,小薛说的对,我的腿不太舒服,今天你们都来了,我高兴才喝点酒的,平时我自己在家基本上是不会喝酒的。
来,孩子们,我敬大家这杯酒,干爹笑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老婆,你愣在那里干嘛呢?老爷子敬酒了,薛染拉着柳子靖站了起来。
丫头,你不是说结婚以后,不再玩扑克牌了吗?你怎么突然之间来南山去帮他们参加赌局了?
老爷子,谁的生活不是一地鸡毛啊!我老公骨癌症晚期了,冷小月哽咽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