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短短几日,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孟十九耸耸肩,“大将军,你府里的人忽然修炼小成,不知被国主知道,你得领什么罚?”
舒承颜命人将小葵扣下,他盯着孟十九受伤的右手,忍不住骂道,“都受伤了还嘴硬。”
下一秒,他直接将孟十九抗在肩上带走。
孟十九大怒,“放我下来!”
舒承颜只装作听不到,路上的行人顾着看这难得的热闹。
“这不是舒将军嘛,他府里又添新人了?”
“这姑娘可比先前几个健朗多了!”
茶馆的二楼,一个青衣男子掐碎了手上的杯盏,对面样貌伶俐的男孩还不忘添油加醋。
“这孟十九离开你以后,过得还不错嘛。这都不想跟江蓠走了。”
青衣男子只淡淡瞥了眼那男孩,男孩手上的水晶糕顿时结了冰,冻得掉在地上,他心疼地大叫,“谢凡,你能不能不糟蹋吃的,你这样孟十九可不乐意啊。”
“她瘦了。”
谢凡凝视着孟十九远去的背影,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方才看她许久不曾出手的样子,好像伤得很重,灵力完全发挥不出来。
“荆芥怕是不能把孟十九伤成这样,”芫华细细分析道,“我估计她是在那个将军府被动了什么手脚,否则孟知辛、江蓠,再加上一个孟十九,不至于闯不出来。”
他们一行四人,外加一只金翅鸟。自从那日江蓠和谢凡闹翻之后,就分了两路。
江蓠和孟知辛扮做戏法团在城中伺机寻找机会进入将军府,那些卫队的人难缠得很,他们此前已经交手了数次。
好不容易等到这次进府的机遇,竟半路被一个想刺杀孟十九的小丫鬟给耽误了。
“她还真是到哪里都结仇啊。”谢凡不冷不热地叹了声。
芫华看穿他的心思,“这是随了谁啊,不过你方才怎么不下场救她?”
以孟十九的脾气,她决定的事没有办不到的,刚才的情况虽然危机但仍有其他方法可以逃离。
她不想走,皆因她不想。
既然她不想的是,谢凡就不会多次一举去做,更何况他很快就能安然无恙地带走孟十九了。
完全用不上江蓠那种笨办法。
“你们在这儿啊,让我一番好找。”
一个红衣女郎迈着轻快的步子走来,停在谢凡和芫华的跟前,“看什么热闹呢?”
谢凡淡淡收回视线,“红玉,我们何时能进宫对国主献礼?”
“大约也就这几日了,我听闻舒将军那日也要去,跟往常一样,估计又是得了什么样貌跟公主类似的女孩,不知谁家女儿这么倒霉。”
万红玉忍不住嘟囔了几句,“不过也有些姑娘自轻自贱,为了那点荣华富贵上赶着给舒承颜送,清白都不要了,我可看不上。”
“红玉,你怎么知道哪些女孩是自愿,哪些不是?他以强权施压,弱民如何反抗?在生死大事面前,清白并不算什么。”
谢凡神色一凛,起身直接离开了。
万红玉这才感觉自己说错了话,拉过芫华小声问道,“你阿爹今天吃错药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