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染摇了摇头,“没有。”
顾言月蹬掉脚上的鞋子,利索地爬上了宇文染的床榻,见顾言月一声不吭就爬上了床,他抬起手臂让出位置,让她能安稳舒适地枕在自己怀里。
顾言月小心地避开宇文染胸口上的伤口,紧紧抱住了宇文染,把自己的脸都埋进了他的怀里,有些噙怪,“下次你要尽量保护好自己,别让自己再受那么重的伤了。”
宇文染应下了。
等宇文染能够下床时,顾言月就带着宇文染去找了那妇人,早在宇文染醒来后,顾言月就第一时间告诉了他,他们现在身在何处,在宇文染昏睡过去之后发生了什么。
顾言月带着宇文染刚进门,顾言月就朝坐在上首的妇人一拜,“见过师父。”
只见那妇人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顾言月依言,乖乖得走了过去。
“老身姓白名佑瑾,是这个森林的主人,也是天下有名的机关大师。不是老身跟你吹牛皮,这机关术一类,老身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白佑瑾说到一半停了下来,喝了一口茶之后才继续往下道,“老身之所以在这个林子里布满那些机关术,是为了避世才出此一策的。”
“因为老身的机关术无人能敌,所以有不少人来找老身定做机关,但他们全都是用在邪魔外道上,压根不是用在正途上,像这种人,我根本就是看都不能睁眼看他们一眼!”说到这里,白佑瑾的手重重得拍向了下面的桌子,一瞬间地上的桌子化成了木屑撒在了地上,由此可见白佑瑾不仅机关术极好,就连内力也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
“老身知道后,就不愿在帮着他们为虎作伥,索性找了片安静的林子打算在那里安居下来,从此不再过问天下事。可那些人哪会轻而易举就放老身就此隐居,于是就有不少人来打扰老身,久了,他们恼羞成恨了,老身也厌烦了。于是老身就想了个一劳永逸的法子,在这片林子中布满机关术,这样只有老身能够出得去,但他们却进不来了。”
宇文染凑上前,偷偷地拉了拉顾言月,小声问道:“所以这位白前辈想收你为徒是为了什么?”
顾言月“嘘”了他一声,用眼神示意他,让他接着听白佑瑾讲下去。
白佑瑾扫了宇文染一眼,“老身收这小娃娃为徒自然是看中了这个小娃娃在机关术的天赋,想把自己毕生所学都教给这个小娃娃。”
宇文染见白佑瑾回答了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没谢过白佑瑾的救命之恩,于是朝白佑瑾深深的行了一礼,道:“晚辈宇文染谢过白前辈的救命之恩——”
白佑瑾这才抬起头来,正眼看了眼,宇文染,但说出口的话却是跟顾言月说的:“小娃娃你叫什么名字?”
顾言月也跟着宇文染一般,先给白佑瑾行了一礼,才答道:“晚辈名叫顾言月。”
白佑瑾闻言笑了笑,又招手让顾言月再靠近她一点,“是个好名字!你来,给老身敬过茶再磕三个头后,你就是老身唯一的弟子了。”
顾言月二话不说悉数照做了,给白佑瑾敬完茶后,就跪在地上“砰砰砰”的朝白佑瑾磕了三个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