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小姐是见令妹比自己先一步出嫁,还嫁了个好人家,所以有些吃味吧?”襄王从另一个方向走到了秦冉冉的身前,淡笑道,“哪怕冉冉是侧妃,秦大小姐见到她还是要恭恭敬敬行个礼的,毕竟礼不可废嘛。”
秦若若威于襄王的身份,只能附身朝秦冉冉行礼,“臣女参见侧妃娘娘。”
但秦若若这个礼也不是白行的,她附身时特意咬重了“侧妃”二字,她怎么可能就让秦冉冉怎么容易就有重新快活了呢。
不如秦若若所料,秦冉冉的脸色果然当场就沉了下去,秦若若行了礼就要绕过秦冉冉和襄王二人到前面一些的地方去等顾言月的。
还没等她走出几步,就听见秦冉冉在身后喊道:“来人——秦若若以下犯上,身为我的嫡姐却依然知礼故犯,礼不可废,给我把她拉下去杖责三十,让她长长记性!”
宫中的侍从还没上前就听见突然身后传来一阵鼓掌声,“好!好!好!好一个礼不可废!”
看清来人是皇后后,侍从们就没敢再继续上前,毕竟这宫中比襄王侧妃身份显贵的娘娘多了去了,在皇后娘娘面前,襄王侧妃的话,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顾言月一连道了几个“好”,带着宇文染走到了襄王面前,默不作声的将秦若若挡在了身后,含笑道:“既然襄王侧妃要跟秦大小姐扯礼仪,那本宫这倒是有个问题想要问襄王,陛下生辰此等大的宴会,襄王不带正妃赴宴,反而待着侧妃进宫。是襄王的正妃上不来台面,还是陛下生辰此等大事不值得被襄王重视?”
顾言月这一番话说得极为有技巧,不管襄王承认哪一个,都会间接得罪另外一个,他忙附身下去,道:“娘娘这话说笑了,臣之所以不带正妃进宫赴宴是因为慕容今日偶感风寒,不宜出门,所以臣就自作主张将侧妃带进宫来陪臣一道来赴宴了。”
襄王以为搬出慕容月生病一事,顾言月就会向以往一样就此罢休,只不过没想到这次顾言月没吃襄王这一套,微挑眉头道:“自慕容嫁给你后,怎么抵抗力大不如从前?以前听她说,她一年到尾也病不了一次,怎么现在三天两头的就病了,这样下去可不行,要不这样吧,本宫下旨让太医院的太医到襄王府上帮慕容好好调养下身子,不然以后落下了什么病根可就不好了。”
襄王流着汗,没再接着顾言月的话往下讲,顾言月撇了襄王和秦冉冉接着道:“襄王好好考虑一下,考虑好了需要的话就来本宫的宫里来找本宫下旨,要是襄王怕被人说闲话的话,也可以去找陛下。”
说完就留襄王和秦冉冉在原地站着,跟宇文染带着秦若若先走了。
襄王被顾言月此举气得心肝疼,直至回了府,脸色也不见得有什么好转。
秦冉冉自认这是个好机会,能趁机在襄王体现出自己“贤良淑德”的那一面,一进院就可劲儿的勾着襄王,把襄王勾进屋内后,就先伺候襄王泡了澡。
秦冉冉对自己院中的伺候的人很是满意,做什么事都不用她太过操心,就像今天晚上一般,她一进门就看见了一直温着的热水,是丫鬟们算着时辰备下的,好让秦冉冉和襄王一回府就都能洗上热水澡。
洗过澡后,因为这一天几乎是忙得脚不沾地,忙了一天下来襄王也累了,没有其他的什么精力再去做什么了,只是抱着秦冉冉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