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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天突然说的‘今晚月色真美’是夏目漱石那句？”

林穆清听到这个问题，笑意更加温柔，目光转向了明亮的舞台那一边，牵着林月谣的手，慢慢往前走，为她公布问题的答案。

“是。想说喜欢你的。”

“那你后来怎么没说。”

“怕被你拒绝。”

“像你这么好看的人也会怕被人拒绝吗？”

被这么好看且优秀的人喜欢，林月谣有点小得意，小幅度地晃荡起手臂来。

“当然也会怕啊。我没谈过恋爱。而且总觉得你那时候比较喜欢游戏里的我吧。”

“那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游戏里那个就是你？”

林穆清想起这个尴尬的问题，伸手扶了扶额头，在脑海中努力组织语言。

“我是想说的。但是......我没想到你会突然......”

林穆清的话突然卡住，林月谣马上就懂了，赶紧抬手轻覆在他唇上，阻止他将要说出来的话。

“OK，我懂了，stop。别说了。都是我的黑历史。”

林穆清轻轻握住她的手腕，抬起。小声低语：

“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林月谣假装咳了两声，继续往前走。

两人迈着轻缓的步伐，越来越靠近舞台。

夏夜的风送来恰好的清凉感，映在面容上的光愈发明亮。

林月谣一直在想刚刚聊的这些事，没能完全想通，索性直接问出来：

“为什么今天你要把这些都告诉我？”

她是指那些林穆清为了追她使过的“小心机”。

林穆清侧脸看她，想在她可爱的脸上捏一下，想起她化着妆，又放弃了。

无奈地笑笑。

“嗯......大概是希望你再回忆起那一天的时候，想起的不全都是好笑的窘迫，唯恐避之不及。也想让你知道，我那时候喜欢你的心情。还有为你做过的傻事。”

你不用怕。我也曾陪你这么一起傻过的。

大概是这样的意思吧。

林月谣没有再问什么，悄悄握紧了他的手，在很多道目光的注视下，坐在第一排观众席位前面单独为他们准备的位置。

她已经越来越习惯被很多人看着。

尤其林穆清就站在她旁边的时候，好像什么都不用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