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然理都没理他，而是紧盯着那柄斜插在小土包上的长剑，缓缓说道：“火儿姑娘。当年多谢你了。今日我就要完成我的承诺，为你报仇雪恨。看着吧，牛霸天绝对不会那么容易死的。我要让他的死，比你痛苦千万倍！”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萧然一字一顿说的。在牛霸天听来，那简直就是从九幽黄泉底下传出的鬼音！牛霸天的妖魂瑟瑟发抖，看着面前的少年，总觉得那是一个魔鬼！自己就像是被打入十八层地狱里的魂魄，即将承受世上最为惨厉的刑罚！

、、、、、、

小白站在洞府之外。听着洞里牛霸天惨烈的叫声。秀眉微蹙、、、转身问向身边的皇甫月儿，“月儿姑娘，小然他这样、、、”

皇甫月儿嫣然一笑，“小白姑娘不必担心，公子这样是好事。你没有看到当年的情况，那时候着真的是走投无路了。要不是玉火儿姑娘舍身，恐怕那一次我们都要永远沉睡在那片地底世界了。正因为如此，公子才会对牛霸天有如此大的怨恨。这种怨恨一天不发泄出来，反而是一种心魔的隐患。但今天过后，应该就可以放心了。”

“哦！”小白恍然大悟地点点头。之前她还在担心小然，会不会因为这种残忍的抽魂炼魄而迷失心智，但听了皇甫月儿的一番话之后，她也就放心了。

“其实，小白姑娘。公子之所以如此气急，跟你也是有着一定的关系。”

“跟我？”小白疑惑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是啊！在你还没有被唤醒的时候，公子很多时候都会一个人黯然神伤。那种情绪，是深深的自责，一种没有保护好自己心爱的人的自责。我真的担心，公子有一天会坚持不下去，虽然他在外人面前表现得总是嘻嘻哈哈，淡然如水。可作为他的本命法器紫霄，的剑灵。我却是能清楚地感受到他内心的痛苦与彷徨。不过，现在好了，你醒了。这一切都好了！”

皇甫月儿见小白不说话，就继续说道：“玉火儿，为救公子而死。那一刻，公子再一次感受到了自己的无力。就连身边的人都保护不了，那种感觉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痛！小白姑娘，这些你应该都明白吧！”

小白缓缓地点点头，“月儿，谢谢你。这些年我沉睡了，不知道他一个人经历了这么多。谢谢你一直陪着他。”

皇甫月儿微微摇头，“小白姑娘，不用谢小婢的。是公子救了我的命，侍奉公子左右本就是小婢的职责。而且，我待在公子身边的时间也不长。最艰难的那段时间，都是有着慕姑娘、昔姑娘她们帮忙的。”

“慕老师？昔妙音？”小白重复了一句，“她们、、、”

“对！她们喜欢公子。但奈何，公子心中只有小白姑娘一人而已。纵使落花有意，但依旧是流水无情啊！”

小白听了，俏脸微红。看了一眼皇甫月儿，有些小女孩儿似的问道：“月儿啊，我问你哦。小然对慕老师还有昔妙音她们、、、”

皇甫月儿见到小白一副小女人姿态，有些觉得好笑，“公子这个人吧。虽然待人和善，但在感情之事上却是极其专一。他的心除了小白姑娘你，根本就容不下任何一个人。”刚说完，一个身影突然浮现在了皇甫月儿的脑海里，一袭浅绿色衣衫，样貌秀丽温婉。更是传说中才存在的仙灵体！

“那个人，或许也算是存在于公子心中吧！”皇甫月儿在心里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