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也不等余卿卿回答,人已经走出门槛,径直下了楼。
余卿卿追到门口对简远的背影挥挥手。“好的学长,我今晚就写。学长慢走,学长辛苦了。”
见人家不搭理自己,踩着不轻不重的步伐坚定下楼。余卿卿又趴到二楼木扶手旁,以手围喇,高喊。“学长我会加油,不会让你失望的。”
简远顺着斜坡小路往寨子深处走,背对着余卿卿并没有回头,只是隔了好久,他突然抬手对空气挥了挥,似在回应余卿卿。
余卿卿像得了鼓励般,兴高采烈去跟宋笛和其他几人汇会合,展开了一天的新工作。
而余卿卿的第一项任务就是,观摩和学习织布、染布、刺绣等过程,这是推进非遗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之一。
余卿卿作为“硬广大使”自然要在镜头前,多留点文化产物精美的制作过程。
这项任务听上去唯美文艺,可实际操作起来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在织布染布前,余卿卿和当地手艺最好的几个大婶子,一起去搜罗了一些染色和织布的原材料。
虽然只是为拍摄做做样子,采摘的数量并不多。可作为从没干过农活的城里孩子,第一步就栽在了刨土上。
宋笛蹲在余卿卿的脚边,不错过任何机会予以打击。“断了断了,又断了。啧啧啧。”
“你就不会顺着根刨吗?每次都拿铲子砍,就你这工作效率,一年能不能染上一尺布?”
“你是猪吗?猪都比你会拱吧?”
余卿卿怒摔铲子,砸在宋笛的脚边。“你才是猪。你行你上啊!”
捡起铲子的宋笛鄙夷地斜睨了余卿卿一眼,一副诲人不倦的姿态。“看好啊,学着点。”
说着接近余卿卿刨到一半的第四株植物,顺着泥土刨剩下的根茎。
然而想象与实际操作,总是隔着一个秒打脸的速度。
宋笛一铲子下去,整根植株直接歪倒,只有一小半根茎的植物,断裂倒地。
倒地的那一刻,杆径上的枝丫乱颤,好似对命运的抗争。
众人似乎听到那株植物咬牙切齿:丫不会就不会,装什么逼?
宋笛脸黑了。
余卿卿捂着肚子笑得捶地。“哈哈哈哈哈哈哈……学到了学到了,一铲子砍倒…厉害厉害…果然比我厉害……”
跟踪拍摄的张衍笑得镜头都抖了。
随行做记录员的龙姐,本子都笑得捂不住脸了。
只有大婶在旁边用鼓励弱小的眼神看着宋笛,用带着乡音的普通话安慰宋笛。“没事的。第一次做到这种程度已经很好了,慢慢来,你可以的。”
宋笛额现青筋:“@¥%……()¥@¥%%”
余卿卿差点笑得原地打滚:“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可以的…加油啊宋导,我看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