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卿卿一听乐了,这还是个社畜。
那敢情好啊,社畜和社畜惺惺相惜呀。余卿卿决定搞好关系,套套瓷。
走出电梯,余卿卿边挤在拥挤的人群里挪移,边仰头张望。“大哥你们这行还是轮班制啊?”
“那谁家干工作不轮班呢?保安不是人咋地?”对方抱怨了一句。
余卿卿:“……”
是我想太多,我还以为你是那伙歹徒其中一员。原来只是个跑腿的!
看来那伙人防范意识很高啊。
不过。
“哥,我到了。”余卿卿在人群里挤得汗流浃背,挥着手暴露自己的位置。
接余卿卿的人,就是个争春的普通保安,个子很高很壮看上去一脸憨厚,见了余卿卿眯眼多打量了两眼,也不说话,扭头就走。
“大哥您带我去哪儿呀?”余卿卿推搡着人流艰难随着那位保安大哥往外挤。
既然不是那伙人的打手,那他的防范意识很定不如那帮歹徒。说不定可以套出目的地,然后通知严骢。
“嘿,您咋还问起我来了呢?不是你自个儿找上门的吗?”保安大哥回头,鄙夷地看了余卿卿一眼。
余卿卿满脸懵逼,这是个啥情况?
她是自己送上门的没错,但他的表情怎么有一种别样的含义。
保安大哥见余卿卿弄不清状况的样子,扼腕地叹息,转头跟余卿卿唠了两句。“妹子,那些网络报道我也看了,哥说句实诚话,哥真挺佩服你一身骨气。我知道,你干公司这么多年肯定不容易。但再不容易也不能这么作践自个不是?咱也不是瞧不起你,就是你这事儿吧,哥觉得你得再考虑考虑。”
余卿卿:“????????”
WTF?
感情这哥们不仅认识她,还以为她是为了拉投资出卖身体来了?
这是多么美丽的一个误会!
她就说他一开始说的话怎么那么像歹徒一员,搞半天他俩根本就是鸡同鸭讲。
余卿卿现在属实无语,忙活一阵,瞎忙活。什么有效信息都没收集到。
那伙歹徒的手腕还真是高明啊,从方方面面消除他们有罪的证据。看这经验丰富的,作奸犯科的事真没少干。
知道跟这位好心的保安大哥解释没有意义,余卿卿只能顺坡滚。“大哥,我也不想的。这不,我到现在还哆嗦呢。可生活不易啊。您就发发善心,告诉我现在去哪儿,让我好有个心理准备。”
走出人潮密集的舞池中央区,穿过几排卡座,余卿卿努力睁大眼睛,让这里的乌烟瘴气熏出了几滴鳄鱼的眼泪。
那保安大哥见余卿卿泪花闪动我见犹怜,叹了声气喊着作孽。“我只是负责带你到争春楼上酒店的电梯,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争春酒店的正门,在依势而走的半坡错层。也就是酒吧有一二两层,酒店实际位置在酒吧西面顺坡度而上三层往上。
酒吧和酒店门口分门而立,互不干扰。不过酒吧里有直达酒店的电梯,方便顾客通行。
余卿卿闷头先走进电梯,背对着摄像头和保安挤在一个夹角里,趁保安按层数的时候,给严骢拨了电话。
见对面立即接通,余卿卿将手机揣进兜里,若无其事转身。
“您刚刚说什么?在争春酒店几层?”余卿卿假装按住双耳,晃晃脑袋。“刚刚音乐太吵了,我没听清。”
“十五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