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很严重。”
“为……为什么?”
“因为……”李澈咬牙切齿:“她给孤带来了不好的影响。”
秦婠:……
事实证明,某只大畜生是惹不得的,秦婠彻底糊了,别说是时候沐浴,就是事后抬腿都办不到。
而某只大畜生却阴沉着脸起了身,秦婠掀了掀眼皮,疲惫的迷迷糊糊问了一声:“去哪?”
李澈冷哼:“抄家!”
后来发生的时候,秦婠就不记得了,只依稀之间,某只大畜生去了好像没多久就回来了,然后稍稍帮她擦了擦身子又睡下。
翌日,秦婠直接睡到了午膳才醒。
起身之后,连饭都来不及吃,就先去沐浴。
直到舒坦的洗了个澡出来,秦婠这才有心情有胃口用饭。
她一边用着饭,一边问道:“殿下怎的没回来,事情不都解决了么?”
紫嫣闻言笑了笑:“娘娘想必是昨夜太过操劳给忘了,今儿个午时是问斩魏辉和朱氏的时辰,殿下亲自去监斩了。”
“哦。”
秦婠淡淡应了一声,没太在意,转而问起昨日她吩咐处置恶奴的事情来。
青衣回禀道:“这些人奴婢都已经处置了,娘娘尽管放心。”
听得这话,秦婠点了点头,想起她浑身酸痛的原因,不由开口问道:“那个外室呢?可有处置的消息?”
青衣和紫嫣听得这话,互相看了一眼笑了。
紫嫣笑着道:“娘娘放心,昨儿个夜里,太子殿下便命令青墨亲自带着人,将那躲藏的外室给找了出来,丢进了大牢里,说是已不义之罪论处,判了二十年牢狱,还很贴心的将她和那魏玉给关在了一处。”
秦婠听得这话,不由啧啧了两声,腹黑的大畜生当真是惹不得。
午时随着李澈的一声斩,两颗人头落了地。
朱氏与魏辉,其实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的上是绝配,这两人没有同年同月同日生,却同年同月同日死了,也算是全了极品夫妻一场。
魏云给他们收了尸,在萧君的帮助下葬在了一处风水尚可的地方,避免了他们被丢入乱葬岗的结局,算是报答了魏辉和朱氏的生养之恩。
为了萧君,魏云没有带孝,却也与萧君定下了三年孝期之约,对萧君而言,魏云还小,他也不急在一时。
安排好了一切,两日之后萧君一行,准时随着李澈和秦婠出发了。
临走之前,魏云去了狱中同魏玉和魏翔道别。
魏翔颓废了许多,整个人身上散发着几日未曾沐浴的酸臭味,早已不是几日前那个知府嫡子。
他见到魏云,听闻她要离开平阳之后,苦涩的笑了笑:“走吧,走的越远越好,别再回来了。”
魏云看着他,低声道:“兄长且放心,我已安排妥当,只要我能尚保,定会有人每年为你打点,不会让你太过难熬。“
听得这话,魏翔垂了眼眸,哑声道了一声:“多谢。”
从男监那处出来,魏云又去看了魏玉,与魏翔不同,魏玉瞧着要惨的多,不仅衣衫破败,发丝散乱,脸上也被人抓破了相,甚至就连头上的头皮也秃了一块。
而与她同监的外室则更惨了,头皮秃了好几块不说,一张脸就没个完整的地方,魏云险些没认出来。
魏玉瞧着魏云,冷哼了一声:“怎么,来看看我过的有多惨,好满足你内心畅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