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衙役憋着笑,将肖金奎从地上扯了起来,绑在架子上。
何晚棠嘴角扯着一抹邪肆的笑,“将他的外袍给剥了。”
看到她这样的笑,肖金奎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你个死丫头,你想干什么?”
“也没什么,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你如果配合的好呢,那我就不动你,如果你不是抬举,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哼,你真当老子是泥捏的,还怕了你不成。”
“那就试试看呗。”说着,何晚棠抬手一针扎在了他的中府,心脏上方一点点的位置。
这个位置的疼痛感不会比扎在心脏上好多少。
一阵沉闷的刺痛感,从胸口上方瞬间向周身蔓延,不过几息的功夫,肖金奎就已经一头冷汗。
他喘着粗气说道:“臭丫头,你究竟想要怎样?”
“我说了,我要问的就是几件小事。”
“你赶紧的,先将针拔了,再说。”
何晚棠抬手将他中府上的那根针拔了下来。
可接下来在面对何晚棠的几个问题时,肖金奎又沉默了下来,怎么也不愿意再开口。
何晚棠觉得应该是她之前下手太轻了,不然这人怎么会出尔反尔,应该是吃的苦头还不够?
这一次她不带一丝的犹豫,直接扎了三根针下去。
牢房里瞬间传遍了肖金奎痛苦的嘶吼声。
原本在外间休息的牢头和衙役也冲冲的赶了过来,生怕何晚棠曾将人给弄死了。
可他们看到刑房的用具一样都没动,被绑在架子上的肖金奎,却痛苦的在那里鬼哭狼嚎着。
牢头很是恭敬的看着何婉棠问道,“何小姐,他这是怎么了?”
“我只是在给他梳理一下五脏六腑的瘀结之气,等一下就好了。”
牢头看着肖金奎那痛苦的样子,额头上也滴着豆大的汗珠,一瞬间衣服都湿透了,这真的只是在梳理五脏六腑。
同时,牢头也很疑惑,真的有这样的说法吗?
因为好奇过来看看何晚棠究竟想要干什么的洛潇霆,刚走到牢房的范围内,就听到从里面传来痛苦的嘶吼声。
一瞬间心里急的不行,不是说好的不动手揍人的吗?
这莫不是将人往死里揍,怎么会传来这么痛苦的叫声?
当他急匆匆跑进牢房的时候,却见到何晚棠一副悠哉悠哉的坐在凳子上,拨弄着手中的一块木牌牌。
被绑在架子上的肖金奎全身都已经被汗沁湿了,在那里鬼哭狼嚎的叫着,仿佛受着什么酷刑一般,让他痛不欲生。
他看着在火光的映衬下,如此安静悠然的何晚棠,这场面怎么如此诡异呢!
确实和他们约定的一样,人家压根没动手,却让犯人痛得死去活来。
这刑讯的手段,确实让他大开了眼界。
洛潇霆很是担忧的问了一句,“你这是对他做了什么?你可千万别搞出人命来。”
何晚棠头也没抬淡淡的说道:“放心,死不了。”
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三根针下去,能让他痛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当然也能要了他的命。
听着肖金奎原本中气十足的嘶吼声,慢慢的变弱,何晚棠这才走了过去,拔下其中一根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