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流汀双耳被灌粗言秽语,一句话未发直接拳脚教训。
欲画连忙反应过来想去帮忙,其他的魅魔一窝蜂的拥了上来将两魔堵在中间。
眼看互相残杀的戏码就要随之上演,年纪最大的魅魔青年游走在环拢的包围圈里好说歹说,这才唤醒了所有被怒火支配的魔。
回到房间后的花流汀越想越气,这群王八犊子自己活成那个鸟样还见不得他们好,欲求不满的明明是他们自己,偏生贼喊捉贼般将这层隐讳的帐中事摆到台面上来说。
胸膛被堆积的怒火刺激的起伏难消,欲画倒没有他那么强烈的情绪表露,只是倒了杯水递近唇边示意他喝杯茶消消气。
从未受过如此羞辱的花流汀,看都未看一眼欲画端过来的茶水,闷闷不乐地躺下钻进了被窝里。
看吧,生起气来六亲不认连自己都无视。
算了,不管是魔还是人,身上的优点缺点并存才能组成矛盾而又鲜明的个体。
气只是一时的,伤了身子可就没必要了。
欲画侧着身子钻进了被窝,搂住了正在独自的花流汀细声安慰着。
不一会儿,被窝里的两人就敞开了心扉赤诚相待。
魔宫最大的寝殿内,针对白洛璃炉鼎体质被不明丸剂荼害一事,魔医跨越各界千辛万苦下终于采集了专克szd挥洒毒性的解药。
将液状解药运用灵力热烘,使之穿透表皮肌肤逐渐渗入重损局部。
白皙的肚皮随着温度的加剧绯色显现,“好疼……”男子没忍住又烫又疼的双重感觉,双手迫不及待的想要触碰治疗的地方抓挠缓解。
魔医见状急急大喊:“尊上,快阻止娘娘的手!削弱药力的定向作用会影响至少五成的药效,绝对不能在关键时刻前功尽弃啊!”
未等魔医高声提醒,墨谦羽早已眼疾手快的摁住白洛璃好动的手。
“师尊乖,再忍忍,体内的毒素已经长得很大了,如果再不去除的话对你的身体和性命会造成严重的侵蚀。”
残存的理智让白洛璃不再伸手去抓挠,可那痛苦破碎的表情无论如何也让墨谦羽深深揪心。
晕染的红随着时间的流逝愈发暗沉,从浅红到深红再到暗红,最后是完全的看不见红的底色了。
直到墨汁般的浓黑出现,吸附出的毒令魔医长松一口气。
而与此同时,连根拔起的肉芽也从白洛璃的体内剥落,全程保持头脑清醒的赓续下,同汩汩血流一起冲刷而出,与排出体外的毒素融为一体。
汗湿两鬓的姣美男子头一歪,浑身泄劲般昏睡过去。
合着血污推出来的肉芽却是白嫩干净,被墨谦羽两指捏起,两头尖中间圆,看形状像是个没有壳的鸡蛋?
问魔医,结果魔医眯着眼观察半天摇头不答。
他还等着墨谦羽告诉他答案呢……
接下来就是给娘娘换衣沐浴的环节了,魔医自知事情大功告成后尊上的二人生活就要开启,遂身形一动自告退下。
躺在掌心里的肉芽小小一团,浑身充盈着蓝白相间的柔光。
“真是怪事。”墨谦羽凝眉蹙目说道。
更怪异更震撼的事还在后头还未登场呢。
只见魔界的天空无甚奇观,反倒是修真界的天空异景横生。
无垠的苍穹日月呼应,耀眼的火球与清冷的皎月遥遥相对,淡金色的华云渲染了大半个范围,隐约可辨电闪雷鸣的云层潜有银龙彩凤嬉戏同舞。
各大门派的掌门弟子都未曾见过这等绮幻的光景,约莫一刻钟后逐渐收匿。
龙凤乃是上界神兽,上界设有上界的天规,不能轻易在下界大胆盘旋。
周玟失席后宗内笼统事宜又压在了刘怺肩头,百里祈有那么如饥似渴吗?这都两三天了大门不出,修真第一宗门的名声在他们两人手中怕是会成为追忆的过去。
许落歌帮百里祈抒解了炉鼎情潮后,满身欢愉的爽快劲一旦退却,伺机而动的空虚感趁机席卷。
百里祈全身瘫软,双眸失焦的迷离撩拨的身侧男人又准备动手动脚。
“别来了,我好累让我缓缓。”
有气无力的甜软嗓音听起来在向爱人撒娇,他是真的招架不住开了荤的男人如狼似虎。
叶以帆在殿外候立良久,师尊不该错过这次九霄突现的异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