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姨娘呢?她怎么没和你在一起?难道……难道她出事了?”
“不,你别担心,你姨娘他很好。”武安侯看她的眼神越发费解,沈青雉安了安心,突然一顿。嗯?难不成她这便宜爹……她恍然大悟!
顿感哭笑不得,可也不得不说,这便宜爹还真就真相了。她哪怕不是冒名顶替的,可她是魂穿啊!
“说来话长,夫君……楚公子他入赘后,我确实做过一些糊涂事,但我俩已经和解了。爹,你先把姨娘叫出来,你这身上的伤也得尽快治一治……”
……
当武安侯去找媚姨娘时,媚姨娘还眼底还在酝酿着杀意。可当见到人时,她有些发懵。“侯爷……”才刚喊了一声人,就看见跟在武安侯后头的沈青雉。“稚儿!”媚姨娘疾走两步,一把拥住了沈青雉,担心的不知说什么才好,只能紧紧地把人搂在她怀中。
沈青雉险些没被姨娘给勒死,她挣扎着喘口气,才说:“方才爹与姨娘一直藏着,我也是迫于无奈,才只好初次下场……让你们受惊了,是我的不是。”
她歉然赔罪,但姨娘又哪会和她计较,搂着她好一通嘘寒问暖,才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回过神来。
“我感觉像做梦似的,明明不久之前还朝不保夕,我甚至想着,是不是这辈子都再也见不着咱们的稚儿了,可如今……”媚姨娘红着眼发笑。
受她这份情绪感染,沈青雉的眼睛也有些发红。
接下来楚倾玄亲自带路,将武安侯二人安顿在一个干净的房间中,李望京脸上赔着笑,请来了大夫为二人号脉。
武安侯看似强壮,但伤势远比沈青雉想象中的更加严重。
“侯爷似乎曾经历过一些严刑……他身上有鞭伤,也有烙铁痕迹,似乎曾被刑讯逼供。”当大夫此话一出,沈青雉脸色一紧。
她顿时想起蟒山的土匪头子曾活捉武安侯二人,她绷紧了下颚,暗暗地磨着牙。“父亲身上那些伤,若不十倍百倍地偿还回去,我沈青雉这个沈字不如倒着写!”
她恨的不单单是那些土匪,更有那些土匪的幕后之人。毕竟目前已知,那些土匪乃是受人指使。
她长吁口气,这才进门与武安侯二人叙话。
另一头……
“尊上……楚公子?”李望京来见楚倾玄。
“可有闫先生线索?”
李望京摇了摇头:“那日一番混战,后来咱们与蟒山土匪一起被放倒,等咱们稍微恢复些,就发现您不见了……不过这些日子,属下也曾派人探查过蟒山那边的情况。可诡异的是……闫先生,似乎已经被人救走了。”
“救走?”
“正是。”
李望京说:“根据那些土匪交代,救走闫先生的人乃是一名蒙面女子,不知年龄,不知长相,但身手本事很是不错……”
楚倾玄眉心紧拧,他没想到竟然会是这种情况。
与此同时,沈青雉也和武安侯说起最近发生的事情,比如沉香寺,老夫人重病,以及孟虎军中出现叛徒,还有她曾活捉土匪等等。
武安侯脸色一凝。
“叛徒,以及……那些土匪。”
他用力闭了一下眼,等重新睁开时,已是深沉又凌厉。
“稚儿,这些事,你不必管,交给为父便可。倒是你和那楚倾玄……”武安侯又纠结起来。
就突然有种感觉,自己家辛辛苦苦养出来的水灵小白菜,被头猪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