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谢清然准备回家的路上，接到了来自莫素的电话。

“喂。”谢清然的声音带着笑意，“姐姐你想我了吗？”

“清然，我把他们送到医院了，刚才，有警察过来了。”莫素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下意识的就想来找谢清然。

如今在她的想法中，谢清然会解决她的烦恼。

“没事，不用管，她犯错了才会被找的。”谢清然安慰道。

感觉对面的莫素有些不对劲，谢清然看了看时间，“你在哪里，我现在去找你吧。”

莫素顿了顿，“我在你家附近。”

“刚好我快要到家了，咱们就去上次的那个地方见面吧。”

“好。”

谢清然说的地方是她和莫素第一天晚上见面待的那个地方，不过她晚上已经吃了饭，没什么想吃的。

莫素还没吃饭，谢清然先让她点了两个菜。

在等待上餐的时候，谢清然问莫素是不是不开心。

莫素笑了笑，“怎么会不开心，我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快到让她甚至有些反应不过来。

“快？”谢清然有些不懂她的意思，歪了歪头有些茫然的看着她。

“嗯，我本来觉得，怎么着也要用几个月的时间，我可以慢慢的等待看着他们一步步的走向灭亡。”莫素用很平淡的声音说出这番话，“只是没想到，在我准备出手的时候，我最恨的两个人，都出了事。”

“这不是很好吗？”谢清然理所应当道，“你不用浪费自己的时间了，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去做你自己的事情。”

“莫素，你的人生不是为了复仇活着的。”

“你应该有属于自己的人生。”

莫素怔了下。

她沉默了一会儿，“我只是……我只是不太明白，应该做什么，在我的计划中，我现在应该为了报仇努力。”

“既然他们已经出事了，那你就可以放下报仇，考虑你的未来。”

“我的未来？”

“对啊。”谢清然点点头，“复仇这种事很烦人的，你现在应该觉得很轻松，曲家夫妇的事情还没有解决，你可以考虑一下以后要怎么对待他们。”

“我想……从曲家脱离出来。”莫素慢慢说着自己的计划，“我以前，对未来没有什么想法，后来，我就很想看看各个地方的风景，只是，到现在还没有达成心愿。”

“那你现在就可以去做。”谢清然支持她的想法，“去旅游散散心也好，如果你有什么困难和心事，也可以告诉我，我可以帮帮你。”谢清然朝她眨眨眼睛。

“清然，谢谢你。”

“谢我做什么？”谢清然摆摆手，很不在乎道，“谁让你是漂亮姐姐呢！”

莫素弯了弯唇。

如果没有谢清然，如果那个夜晚没有被谢清然跟着，被她带走，可能她已经去找了凌漠和曲箐。

她不一定能杀了那两个人，可她的结果都会是死。

她清楚的明白那两个人的性格。

而且，他们本来就没想让她能继续活着。

是谢清然给了她未来。